了？”
“妈，他打我，你给我报仇。”
“傻柱，你打我儿子干嘛。”
“他自己做过什么，你问他。”
“是棒梗先打我的。”
“我没说棒梗，你为什么揪我女儿辫子，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马壮可不敢嘴硬，这人打脸真疼。
“你最好记得，再有下次我就把你手剁了。”
“傻柱，你欺人太甚，我儿子不过是揪你女儿辫子，你就把他的脸打肿了，还要剁手。你没结婚哪来的女儿，不会是和秦寡妇生的吧，女儿都这么大了，贾东旭怕是要从坟里爬出来，真是好邻居。”
“小当是我干闺女，敢污蔑我和秦淮如，真是欠打。”
马壮他妈也挨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院里的老爷们都死了，看着一个外人来咱院欺负我这个妇道人家。”
“何主任，人也打了，气也消了，你还是走吧。”
何雨柱不认识他，不过开口的人显然是红星轧钢厂的。
“秦姐，这人是谁？”
“他叫王大毛是二车间的。”
“王大毛是吧，我记住你了。”
“何主任，当我没说，您随意。”
王大毛是这个院的一大爷，他才发声的，现在的傻柱可是何主任，他惹不起。红星轧钢厂最不能招惹的不是厂长，而是何雨柱这个食堂主任，没有正当理由，杨厂长也不能开除工人。何雨柱这个食堂主任却可以让食堂的工作人员区别对待。干部怕厂长，普通工人怕何雨柱。
“马六你这个死人，死哪去了，现在才回来，傻柱上门打我，看把我脸打的，你要给我做主。”
“何雨柱，你欺人太甚，我告你去。”马六可不敢和何雨柱动手，他打不过。
“你去告，我在这等着，当我怕你。”
马六脑子一热去告何雨柱，他不傻，找了警察。
警察把两家人带到派出所。“何雨柱，你怎么又打人。”
“他儿子揪我女儿辫子，小小年纪就知道欺男霸女，我教育教育他，至于她，嘴巴太臭，欠打。”
“何雨柱，态度放端正点。”
“我态度怎么不端正了，这是我们红星轧钢厂内部的事，该我们保卫科处理。”
何雨柱说的没毛病，双方都是轧钢厂职工，这事情原本该红星轧钢厂保卫科处理，现在的厂保卫科在一些方面比派出所的权力还要大一些。
警察也很为难，马六报警了，也不能不管。“志豪，这是你大舅哥，你来处理。”
“刘所，我去不合适。”
“有啥不合适，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刘志豪只能接手。傻柱是刺头，打架是家常便饭，每次都有理由，还有一些背景，刘所长看到他就头疼。
“柱子哥。”
“你就是雨水的对象，长得还行。”
何雨柱和刘志豪聊起了家常。
“警察同志我不告了。”马六哪还敢告，警察和何雨柱有亲戚，又不是多大的事，万一歪歪嘴，还不吃不了兜着走。
“马六，你不告了，我还要告呢。”
“你儿子有多大了。
“十四了。”
“才十四就知道欺男霸女，我还要告他猥亵女童，坐牢也许不够年龄，进少管所问题不大。”
马壮差点吓尿。“我不要进少管所，妈，我不进少管所。”
“柱子哥，这事情就算了吧，给我个面子，气也出了，还是工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今天我给志豪面子，放过你们。这两块钱是我赔的医药费，别说我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