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死后能不能安葬进祖坟,是一个女人能不能得到婆家认可的重要标志。
云初夏的诅咒,实在是太歹毒了,也刺中了王疏影的心事。
她也很清楚,如果不是云初然救了云槐东的命,还帮助他恢复了丞相一职,她在云槐东那个老贼那里,必然是没有什么分量的……
她咬咬牙,对着婢女吩咐道:“你去找几个信得过的男人,收拾一下那个嘴巴不干不净、不知长幼尊卑的庶女!”
她的婢女蔷薇马上就去办了。
那夜,王疏影只知道,云初夏自从出门以后,就彻夜未归。
三天以后才回来,浑身上下脏得跟乞丐婆没啥两样。
“母亲,这……这会不会是,那几个男人对云初夏……”
“你是说那几个男人玷污了她?绝对不可能!那天她回来以后,我发现她不对劲,就找人去打听过了,那几个男人真的只是将她吓唬了一顿,没有真的碰她……而且,我提前跟蔷薇说清楚了,吓唬吓唬就可以了……”
“那就奇怪了……这件事发生在什么时候?”云初然想看看日子对不对得上。
“我想想看……我去你大姨家的那一天,是正月初三……”
“那现在是五月中旬了,差不多是143天左右……”云初然很快思索着,算出了准确的日子。
“不行,我还是得去给云初夏把把脉,看看孩子的月份……”
……
云初然看到云初夏的时候,尽管心里有一定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
云初夏被父亲责罚以后,关在柴房里,旁边就是家里喂的两只大狗,一直在对着柴房里的她狂吠不止!
说来也奇怪,见云初然带着婢女走过来,两只大狗顿时停止了狂叫。
“小红,找点骨头和肉来给它们吃,叫了这么久,肯定是饿坏了……”
不等推开柴房的门,云初夏就沉不住气,用仅剩的气力开始叫骂:“云初然你这个贱人,都怪你,是你害惨了我……”
云初然觉得不甚委屈:“是父亲责罚你的,关我什么事,我可什么都没说……”
云初夏挣扎着抬起自己伤痕遍布的脸:“你……你是什么都没说,可是你早就料定,只要你一出现,父亲必然会处处看我不顺眼,就连我遭受这么大的屈辱,他都不愿意多问一句,为我做主……”
云初然沉默了。
云初夏虽然做了很多糊涂的蠢事,但是此刻,她说的没错。
“你一个单身的女孩子,如果想要有一个不错的归宿,这个孩子……你考虑好怎么办了吗?”
毕竟学过心理学,她不会也不忍心一上来就咄咄逼人。
“单身?女孩子?好的归宿?哈哈哈哈哈……你说得真好听……云初然啊,云初然,我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云初然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云初夏嫁给西村牛家的老头子,的确是她将计就计的。
“怎么,就只许你和你娘陷害我,就不许我算计算计你?就算嫁给那个老头子是我安排的,但是如果你肯安安分分跟她过日子,岂不是就没有后面这些事了?”
想起原主在云家所受的一切苦难,都与云初夏的处心积虑有关,云初然心中仍有不平。
云初夏这个奸诈狡猾的东西,从来不知道认错、内疚为何物,自己又何必心怀不安与仁慈呢?
“你说得轻巧!那个老头子的年纪比父亲还大,小妾比父亲还多,而且,无权无势,有几个臭钱还特抠门……”
云初然一时无语,只好说:“就算这样,你们已经和离了,你已经恢复了自由,就不能安守本分吗?为什么还要嫁祸于洛王?你要知道,那是当今王上和王后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