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果然如云初夏所说,她的心里住着别的男人?
亦或是,云初夏刚才那番话,让云初然觉得他很丢她的脸?
难道外人随随便便一句话,都可以诋毁他,而她,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他的真心吗?
他的咬肌紧了紧,一甩手臂,走出了云府。
盛王刚走,云槐东带着王疏影等一行人,一路小跑,匆匆赶来。
对着云初然道:“小然,不是说盛王来了么,人呢?”
“走了。”
云初然心中烦躁,不耐烦地说。
“你这孩子真是不懂事,人家盛王肯上咱这丞相府,那是莫大的尊荣,你呀你……是不是小两口吵架了?”
“父亲,你先别我了,你先管管你二女儿吧。”云初然看了看云初夏。
云初夏本来疯癫不已,狰狞无比的面目,此刻见了云槐东,瞬间变了一个人,变得瑟瑟缩缩,规规矩矩,低垂着头,不言不语。
云槐东一看到她,就想起她那个丢人现眼的娘——柳茹香,瞬间没了好脾气。
眼睛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声问道:“你又出啥幺蛾子了?”
云初夏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今天的一切,都是她精心谋划所得,如今计划失败,她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定然会遭到父亲的责骂,又岂敢言说。
“小然,你说!”
“云初夏她说她怀孕了……”云初然只好应着头皮说。
“什么?怀孕?你一个被人抛弃的弃妇……简直是丢尽我的老脸……”
云槐东说出的话,在云初然听来已是刺耳,更是深深地伤在云初夏的心里。
只是,她早已习惯了。
自从柳茹香去世,她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不管她如何乖巧,都无法赢得父亲的欢心。
所以,这次,她才想了这个大招,打算破釜沉舟,一鸣惊人!
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失败了。
一败涂地。
“说,这是谁的野种?”云槐东气得快站不稳了。
云初夏只是冷笑,继而变成傻笑。
一声不吭。
“不说是吧?不说就给我打……来人,家法侍候,知道她说出来这个孽种是谁的!”
平常人家的家法都是棍棒。
云家则不同。
云家最厉害的家法是用猫和狗来舔脚板。
云初夏怀孕了,在查出孩子的父亲是谁之前,为了不伤害孩子,用这一种家法是最合适的。
几个家丁七手八脚,迅速将将云初夏绑在一个高高的椅子上,然后将她的鞋袜褪去,牵来了七八条训练有素的舔脚犬,轮番上阵……
“哈哈,呵呵,哎哎,啊啊……饶命啊,父亲,我错了,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