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仙说着说着,满脸的悲痛之情。
“苏大仙到底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小道经过仔细推敲之后发现,之所以战败,是因为军营中进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是一名奇特的女子,身份尊贵,容貌姣好,有点本领,但是八字特硬,如果不将她做出相应的惩罚以敬天恩,那么天秀星是不会把魏朝北部的运势加以转变的。”
魏离沐背着手,静静地站着,没有说话,深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道士。
这个苏大仙名气不小,以前莫生君在世的时候对他很是信任和尊敬。
只是,如今面对这个老道士,魏离沐总觉得他此行前来目的性太强,针对性也太强。
这样的道士,为何会得到莫生君这个学富五车、知书达理的智者的青睐?
“是吗?那苏大仙是否已经推测出这个不速之客在哪里?应当如何处置为好呢?”他忍了忍,尽量不让自己的愤怒表现出来。
苏大仙被魏离沐的深不见底的眼眸看得瑟瑟发抖,早就想溜之大吉了,只是想起莫小贝对他说的话,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胡诌:
“根据小道的推算,这个女子已经逃离了军营,现在已经在回卫城的路上。想要转变运势,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该女子远离军营,最好是让她禁锢在一个僻静处,足不出户,直到战事顺利结束。”
魏离沐听了只在心中冷笑,这摆明了就是想明目张胆地将云初然关在宅院中,让她失去自由的同时,也失去与外界的联系,渐渐的,也失了尊严和信心。
尽管他恨得牙痒痒,对眼前的老头子非常讨厌,但是他也清楚,始作俑者肯定另有其人。
他冷哼一声,忍下心中的滔天怒气,冷冷地说:
“如果本王觉得不必呢?”
“那就不好说了,根据小道的观察,北极星可能还会继续南移……”苏大仙开始脑洞大开,调动一切可以栽赃云初然的措辞。
但是他话未说完,就被魏离沐打断了:
“要不今日本王和苏大仙一起来打一个赌,如何?”
“怎么个赌法?”
“如果我按照大仙的方法,把王妃锁在深宅大院中,让她不迈出大门半步,而我军还不能取胜的话,那么我要了大仙的脑袋;反之,如果我不听大仙的,任凭王妃自由出入,而我还能打了胜仗,那么我也会要了大仙的脑袋;如果说我完全听凭大仙的,把王妃锁在深宅大院中,而且我也不用出兵,就能赢得胜利的话,那么大仙就要了我的脑袋。”
“这、这、这、这肯定是不行啊,王爷这个赌不公平呀……”提起脑袋,苏大仙就慌了,他可是想尽法子想要长生不老,怎么可以随便拿项上人头开玩笑呢?
“你也知道不公平?那么你可曾考虑过别人的感受?我不知道你收了某些人多少银子,让你来此大放厥词,但是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常侍卫!来人,把这个妖道拖出去……”
“王爷,我,我……”道长对这突如其来的待遇有些招架不住。
“苏大仙,有句话我要告诉你,也请你转告让你来这里的人,如果不是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苏大仙想说点什么,但依然阻挡不住被人七手八脚拖出去的命运。
看着道长被仓皇拖走了,魏离沐面色严肃地问常泽:“怎么回事?军营重地,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到底是置军法于何地?”
“对不起,王爷!是属下失职…刚才有士兵来报,说是军营中起了混乱,我赶紧前去查看,没想到却让这个老贼给溜进来了……”
“军营中又出什么事了?”魏离沐也顾不上去追究这个苏大仙如何能轻松的潜入军营了。
“也没有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