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怀中转换了个姿势,唐小荷顺势腿盘住季宴礼精瘦的腰,跟他面对面。
被扔到床上的时候,唐小荷还是懵的。
季宴礼向她压过来,埋在锁骨处,“谁不行?”
唐小荷还没反应过来,“啊?”
季宴礼亲着她的耳垂,固执着地问,“谁不行?”
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唐小荷从脸到耳根红了个透彻。
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问?
刚才季宴礼给妮妮讲故事前还挺正常的,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
唐小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电光火石间,唐小荷想起来方才的对话,“你拿我手机不就好了,密码六个零。”
她好像知道了答案。
她她她,她好像犯了个严重的错误。
季宴礼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眼神危险,声音蛊惑,“我来告诉你……到底行不行。”
唐小荷仿佛被雷劈了。
察觉到唐小荷和僵硬,季宴礼没有停下动作,轻轻浅浅地在她唇上啄着。
唐小荷羞红了脸,半晌,还是颤颤巍巍地帮他解开了皮带。
气氛一触即燃。
冰凉的水滴在季宴礼脸上。
季宴礼一僵,随即停下了动作,有些无奈,“起来擦头发。”
唐小荷闭着眼睛不肯动,声音有些哑,“不管它。”
季宴礼也很想不管,可如果那样,唐小荷明天就算不感冒肯定也会头疼。
唐小荷睁开眼睛,沁着湿漉漉的水光,眼角泛红,手指勾着季宴礼的领带,把他往自己身上带。
勾人的妖精。
季宴礼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唐小荷以为他会继续,却见季宴礼利落地起身,转身进了卫生间。
又是这样,唐小荷真的要怀疑人生了。
季宴礼步伐匆匆地回来,拿着毛巾给她擦头发。
只是这次不再像之前那样耐心轻柔,动作中带着急迫,揉的她头有点痛。
唐小荷勾了勾唇,还以为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急呢。
……
夜很长,两人从笨拙到渐入佳境,季宴礼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很“行”,到最后无论唐小荷怎么哭饶也不心软。
气的唐小荷狠狠咬上季宴礼的肩膀,留下一排整整齐齐的小牙印。
***
醒来的时候唐小荷浑身疼,骨头缝儿都是酸的,唯独头不疼。
身边空空荡荡,早没了季宴礼的身影。
入目所见是层层叠叠的蕾丝幔帐,唐小荷才想起来,天快亮的时候她被季宴礼抱回了自己房间。
妮妮不在身边。
唐小荷艰难地起身,一掀被子,脸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