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巧灵活在我手里很容易就能被握住。
我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无比平静，再没有当日的慌乱。
我付钱接枪装弹装进兜里一气呵成，老板愣了愣，似乎在思考是不是不该把枪卖给我。
我有些无奈，这是拿来防身的，搞得好像她是拿来干坏事似的。
我是来找人的，而且找的人图片能看出被保护起来了，说明需要一定的时间去寻找，那么就不能抱着一两天就能找到人的幻想，况且还是一个我内心极度渴望找到的人。
Y国艺术工作不多，我正愁如何长期留下来时，一个玉石铺收学徒的张贴吸引了我。
这会儿店门已经关了，但还是可以看出这家店装修还行，是正经做玉石生意的，门口就贴着那张打印的招聘广告。
我本来就是需要一个理由留下来，就算是做学徒也比我整日发疯幻想四处游荡好得多，而且这样我也能多一层掩护，Y国的玉石生意极好，人来人往也更容易打探消息。
比较幸运的是，老板是中国人，我一大早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国旗插在花瓶里，一旁扎着马尾穿着新中式长衫的女人端着一杯茶坐在店内，脸上有些皱纹，但这些岁月似乎并不妨碍她活的精彩，整个人好似谪仙一般超脱凡尘。
“老板？”
老板正埋头看着面前的一片玉料，听到声音抬头看过来，脸上扬起一个随和的笑容。
“这位客人，要买什么？”
“我不买东西，我是看到你店门口招聘学徒的消息才进来的。”
老板立马站起来，眼神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语气不太确定：“你要来做学徒？”
我肯定的点点头，解释道：“我大学选修过玉石雕刻设计，最近准备在Y国住一段时间，所以想来学一学，当然价钱好商量，我只是看中老板你的手艺。”
老板笑了笑，从桌上倒了杯茶递过来。
“可以是可以，那你准备待多久呢，我也好决定教你的时间。”
我接过茶握在手中，暖暖的我手心不知觉中就出了汗。
“我每周末会回国一趟，剩下都有时间。”
老板点点头，没有多问。
“那下午你就可以过来了，我带你熟悉一下工具，你可以学一两天再决定要不要在我这里继续下去。”
“好。”
留下联系方式我就走了，出来好好感受了一下街道上的空气，抬头仰望天空时还恍然觉得这是一场梦。
不过当手指触碰到口袋里的枪时，我被那冰凉坚硬的触感又提醒了一遍。
当年他中枪，官方给了一个完美的答复——“因公殉职”。
所有人都在提醒我再完美强大的人都会有缺点，他正式帮助缉毒警察破案抓捕罪犯时仿佛就被别人准备好这些说辞，可我不信。
不被允许查探的已封棺椁，突然又烧成灰的遗体，用了不到十天就摆平的跨国大案……我不敢信，我也不能信。
我花了几天终于在Y城租下一个地理位置极好且安全隐秘的房子，玉石铺那边老板也终于相信了我是真的要来学做玉石，有了固定上下班的路线一切的打探都变得合理起来。
Y国黑道盛行，许多不能放在台面上的交易私底下都用珠宝交易，这家玉石店铺能够鹤立鸡群开在繁华的地段，正好也能说明这不是一家简单的店，我从这里入手比去阴暗场所打探更来得方便些。
为了防止被发现身份，来之前我早早公开身份给自己树立了画家的形象，楚辽身份特殊，除非上方调用很难被查出来，我也不用过于担心。
正走着，路旁一个男人怀里抱着的一大堆食材里忽然掉出一个土豆。
见他拿着东西不好捡，我离得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