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就到了医院,孩子就是吃多了冷的造成腹泻呕吐,有点脱水和发烧。
“今天谢谢你们了。”
我看着他们两人困得都睁不开眼,劝道:“不过安安还需要吊一会儿水,要不你们就先回去吧,明天还要去玩呢。”
“没事的,你一个人我们也不放心。”
男人正要开口,这时孟孟的手机铃声一响,我看到她仿佛拨开云雾见月明,眼神突然就清澈起来,瞪着一旁的男人眼睛都不敢眨。
“Let her know my pain,The abyss of depravity……”男人清冷的嗓音从孟孟的手机中不断传出。
“孟孟,快接电话呀?”
看她发呆,我赶紧指了指她的口袋。
而这时,一旁的男人表现更奇怪,他忽然就伸手捂住了嘴,然后赶紧摸了摸面罩还严不严实,滑稽心虚得像做了什么事被抓包一样。
我疑惑的看他两眼,他却一副巴不得把眼睛都遮起来的模样。
“我、我先走了……”
男人道别就要转身离开,这时孟孟打完电话见男人要走,犹豫了一下也要走。
“那个,是旅游团那边打来的电话,他们到时候会派车来接你,那个……那我就先走了!”
“诶?”
不是说好了担心我一个人吗?
这两个人怎么这么奇怪?
医院给安安吊了一小瓶水,没多久我们也往回走了,只不过还是太虚弱,安安在我怀里就睡着了,看得老母亲心疼不已。
这时门口来了个女人,双手合十将手放在下巴上对我说道:“萨瓦迪卡,请问您是唐女士吗?”
是旅游团的人,她没有留电话,给孟孟打电话也说得通。
她看着我怀里的孩子满怀歉意的说:“这次您的孩子进医院我们也有责任,我是专程来接你们回酒店的。”
我点点头:“谢谢。”
女人微微颔首伸手打开车门,把我们接上了车。
没一会儿就到了酒店,我目光一转,落在角落里的那辆出租车上,回房把孩子放在床上就出了门。
“咚咚咚!”
坐在车里的男人正盖着毯子睡觉,见有人来立马戴上了帽子又紧了紧口罩才摇下车窗。
“Where to go?”
我没说话,埋头看了看这个人,见我半蹲男人赶紧又压低了帽子。
我站起身来,一旁开过去一辆车,车灯打亮了车内,我突然瞧见了方向盘前一部小众的国产手机,更加印证了猜测。
“If you're fine, just go away. I'm going to sleep!”
我点点头,心中有些发笑。
“廖松波是吧?”
这人嗓门很大不要太好认,说着英语都带着憨厚的调子。
虽然之前没见过几次,可是在泰国碰见她还是很有把握不会认错的。
果不其然,男人顿了顿,随后开始装傻。
“what did you say?“
“I can't understand Chinese.”
我忍不下去了手往里探去,他本来想躲,可是也架不住我这生猛的架势,就这么被我一把掀起了他的帽子。好家伙,这顶帽子边沿还有头发,难怪她还在想怎么这人能留长发?
廖松波赶忙捂住脑袋,他给我的印象挺好,可我一想到他的来意就无论如何也笑不起来。
“他让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廖松波眼神躲躲闪闪,磕磕巴巴说道:“什、什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