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圆警官跟程警官的脸色都不太好，楚辽估计出去了屋内已经没有他的身影了。
“这是，怎么了？”没人说话。
“大家都累了吧，辛苦了，来吃点水果吧？”
小圆警官这才说出心中的不满和疑虑：“唐小姐，请您确定您是如实相告，我个人觉得这幅画最后与你的描述有点不大一样，可能还需要再画一次。”
我有些错愕，在画人脸上来说，对细节的把控我一直很在行：“怎么了？我不是按照你们的要求，描述这个人的样子吗？”
“可前后有些特征对不上，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那好吧……”
等到再次描述的时候，张圆圆又开始提出意见了，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有没有可能，他们还不知道这个人对自己的脸进行了伪装。
“小圆警官，我的描述真的没有问题，你可能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是，这个人，有两副面孔。”
“什么？”
“他不是整容吗，怎么又两副面孔？”
我深感抱歉：“刚才我以为你们是知道他会进行伪装，所以就两副面孔都描述了，不好意思给你们造成了误会。”
“这个人，整容与否我不知道，但是他面部的肌肉走向是不对的，他脸上应该是填充注射了整容产品导致面部僵硬，所以他这几天的样子会和之前有一定差距，至于下巴的问题，我怀疑他粘贴了类似硅胶的材质伪装，他原本的下巴应该会钝一点。”
张圆圆这才明白，把前后的分开来看，的确是两副面孔。
“我才想起来，难怪刚才唐女士你描述的时候提到另一种可能，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点点头，手有些尴尬的揣进兜里，刚一碰到温热的金属，这才反应过来我面对的其实是个极其危险难缠的嫌疑人。
我忽的想起今天早上楚辽给的一沓照片旁放了个文件夹，里面露出来个粉色的小熊保温杯的照片。会出现在照片里，很有可能是受害人的物品，而且一般使用者的年纪都会比较年轻。我心中猛然生出一种害怕的情绪，手指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汪汪！”
一月忽然感受到我的情绪，不安的吠叫起来。
小狗大力摇晃卖乖的尾巴，我联想到那天它对着门吠叫的半个小时。事后她找人查过监控，可是最近监控在维修，所以根本找不到人。
那当时门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