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再告诉你。”
“好啊。”靳依依站了起来,“那我先走了,明天酉时,乾遇楼见。”
元芩点头,“我记住了。”
另一边,骆可儿知道景应州这会儿在大理寺,于是就直接去门口等他,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
有个守门的侍卫看不下去了,就过来劝道:“骆小姐,今日景少卿公务繁忙,没空见你,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骆可儿刚一开口,发现嗓子干到不行,她咽了咽口水,说道:“这位大哥,麻烦你再去帮我说一声,我真的只耽误他一点时间。”
侍卫大哥叹了口气,为难地说:“不是我不帮你,刚才我也去过几次了,里面的人只会说景少卿不得空,你不如明日再来吧。”
骆可儿瘪了瘪嘴,看到有人拿着一封信走进去,便对侍卫说:“那,可否给我纸笔?我想把要说的写下来。”
侍卫一看就是个热心肠的人,他答应了下来,然后就很快拿了纸笔过来。
骆可儿写了期待明日见到景应州的话,还把时间地点都写上去了,然后将纸折了起来。
“侍卫大哥,麻烦你了,一定要交给景少卿。”骆可儿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见侍卫点头了,这才又看了大门一眼,而后转身离开。
等她的身影完全看不见后,景应州就从大门后面走了出来。这个时辰他其实早就忙完了,只是他不敢面对骆可儿。
侍卫看到他,连忙小跑过去,双手奉上那张纸,“景少卿,您来得正好,这是骆小姐写给您的。”
景应州接过那张纸,“我知道了。”然后就朝太傅府方向去了。
侍卫在原地挠了挠头,“不是说景少卿公务繁忙,脱不开身吗?”
景应州回到太傅府后,第一时间去了祠堂,他跪在众牌位前,对着他母亲的灵牌发了会儿呆。
“母亲,孩儿是不是不该有那些无谓的想法?可儿她很好,希望您能保佑她早日忘掉孩儿。”他苦涩地笑了。
第二天,靳依依刚看完糕点铺的账本,对二楼开店的成本还是很有信心的。
这时尹及突然冒了出来,靳依依差点被吓得拿不住笔。
“哎哟,你以后走路的时候还是发出点声音吧,不然你这样多来几次,我心脏肯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