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草药管用?”李德双抓住李玉柱的手,颤声问道。
此话如一个晴天霹雳,一下子击中李德顺要害。自从柱子傻病好了之后,神医的名头越来越响,传的神乎其神,听说还治好了隔壁村孙二狗的绝症。
李德顺身患难言之隐,心里也曾想找柱子尝试治疗一番,可几次生出这念头,又被他掐灭。一方面,二十多年来,他跑遍大小无数医院,民间的神医,老中医也都治疗过,未有效果,他不太相信柱子一个毛头小子能妙手回春,让自己重返阳刚。另一方面,之前和柱子有过节,他怕去了,对方也不尽心给自己治疗,反倒惹来一番嘲笑,再把自己的丑事传扬出来,老脸往哪儿搁。
所以,找柱子治疗难言之隐的事,一直搁置下来。
今天,忽听柱子有让男人增强能力的草药,他自然是激动万分,恨不得对方当场就拿出来给自己服用试试效果。
李玉柱手被抓的生疼,微微皱眉,另一个只手拿掉村长的手说,凑在其耳边说,“叔,是淫羊藿。”
“淫羊藿啊!”李德双失望的摇摇头,这东西他不知道吃了多少,疗效微乎其微,也就比平常厉害几秒钟的事儿,吃了没啥意思,老婆还是看不起他,所以听到柱子说出草药的名字,眼神瞬间暗淡下去。
李玉柱察觉到其语气中的失望,也不气馁,神秘一笑说道,“叔,我这个淫羊藿和平常的不一样,这是从百年生的树枝上采下来,集天地灵气,药效是普通品种的几十倍,保证吃了身体倍棒。”
“真的,你可别骗叔。”李德双瞳孔一缩,刚刚平复下的心情再次激动起来,双手又抓住了李玉柱的手。
他不得不正眼看面前这个小伙子,此时看来,这小伙一表人才,还挺顺眼,要是真做了自己女婿,似乎也不错啊。
“咳咳,叔,您身体好好的,要少吃点,别吃流鼻血啥的,我罪过就大了。”李玉柱也不揭穿对方不中用的难言之隐,假装好心劝道。要是把对方病情说出来,对方指不定要怎么想自己,要是认为是婶子私底下告诉自己的,那不是自找麻烦嘛。
李德双讪讪一笑,拍拍对方的胳膊,“好好好,你有心了,叔有分寸。”
姚玉娘安抚好屋里坐着的村民,见两人还没进来,又跑出来看。只见这叔侄俩勾肩搭背,热络之际,当家的脸上也一改往日的臭脸,对柱子笑脸相迎,心下甚是奇怪,忙上前问道,“你俩干啥呢,磨磨唧唧,快进屋,人家都在里面等着呢。”
“来了,老婆。”李德双开怀一笑,先一步进屋。
李玉柱紧跟在后,姚玉娘伸出胳膊拦住他,待村长进屋后,小声问道,“柱子,你们刚才说的啥,你叔那么高兴,我可从没见他对你这么热情过。”
自家男人一直视对方为眼中钉 肉中刺,何时有这样亲热举动,这太不正常了。
“没啥,可能是我的真诚打动叔了。”李玉柱干笑一声,强行解释。
他能怎么说,实话说出来婶子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鄙视。
反正他现在心里也七上八下,有愧疚,有不甘,有不舍,有释怀,各种心情夹杂在一起,无法用言语表达。
“死样,这么快就跟你叔穿一条裤子了。”姚玉娘白了他一眼,也没再追问,两人也跟着进屋。
李德双今晚得了李玉柱的许诺,心情大好,拿出村长的架势,把话说的掷地有声,“柱子是个好小伙,现在生意做的大,那栋别墅都盖上百万,还跟城里几家大饭店保持长期合作,所以大伙完全不用担心柱子的信誉问题,那三瓜两枣,对柱子来说就是九牛一毛。反正今天我就把话撂这里,这合同我担保了,以后柱子要是真不给钱,我个人赔偿给你们。”
“村长哪里话,我们都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