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这个假设,抬手之间又布下了另一番完全不同的故事。“绝情信是引子没错,左瑞借酒消愁醉于宴席之上,待回房休息后,醉意稍退,左右觉得自己委屈不甘,于是趁着酒劲夜入闺楼跟独处的文婉玥讨要说法。两人争执之间,他将人失手错杀,现场狼藉,只得放火掩藏罪行。次日酒醒才知自己酿下大错,自然不敢再碰点滴,唯小心谨慎做人,生怕露了马脚。如何?”
蒋慎言听罢倒吸一口气,不止她,何歧行此刻也舌桥不下,生被这套截然相反却又合乎常理的说辞给震惊到了,陷入沉思。
“这,这么说也没错,”蒋慎言舌头都打结,“可是,他分明是官运亨通之相,以后有大富贵的,看不出他还有别的劫数啊?应该不会是杀人凶手吧?”最后,她也只能用相术来让自己更有说服力。
何歧行被祁时见的推断打开了思路,也有了自己的理解,突然插嘴道:“即便他不是杀人凶手,参与到此案中其实也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