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被嘲讽的脸上一红,彼此双目对视,都从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心虚。
华卿琬接着说道:“秦夫郎应该知道别人的家事,不该问的时候,不要问,不该管的时候,不要管。
何况,秦夫郎第一次成亲,想来经验或许都还没有阿漾多,怎能对其他人的家务事指指点点?
秦秀才,你身为秦夫郎的妻主,难道没有教过他吗?
秦夫郎如此贤惠,怎的不给秦秀才多纳几个小侍?”
秦雨听到华卿琬的话,恼羞成怒道:“华卿琬,你...你别太过分,小易说这话是对你们好。
这么长时间都还没有孩子,若不是华夫郎的问题,可就是华女郎...”
秦雨后面的话虽然还没有说完,但其深意,华卿琬已然了解。
闻言,华卿琬反击道:“我和我夫郎之间的事,还用不着外人多管闲事。”
“秦夫郎,你必须向我家夫郎道歉。”
“凭什么?明明是他把我推倒,反而,我还要向他道歉,天底下,哪有受害者向加害者道歉的说法?”
柳易见华卿琬如此维护池漾,心里不舒坦,不要脸的就是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