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陆翠花黑了脸,“这当初可是你说要戒酒的!”
现在她又说能喝,合着她这些天因为戒酒差点没把老头儿送去找亲娘,到头来白当恶人了!
“那个…姑姑!”
陆明月干咳了声,“我当时没交代清楚,那时祖父中毒,因为酒和吃的药相冲,所以那段时间是不能喝的,毒解了,就没事了,适当饮酒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
尤其这里都是粮食酒,没有任何勾兑,只要不过量,完全没问题。
“你怎么不早说!”
两人异口同声瞪了眼!
陆明月干笑两声赶紧回了位子上低头扒饭不敢出声,她那会不是…忘了嘛!
终于解了禁的老爷子,高兴的呲牙咧嘴,陆明月暗自庆幸,还好这老头儿不会广场舞,也不懂K歌,不然肯定得跳一圈儿吼两嗓子。
陆翠花给他爹提了两壶酒,老爷子喜的不顾身份,给每人都斟了一杯。
众人喝了两轮,陆翠花忽想起一个重要问题,她侄女成亲这么久,怎么还没喜信儿传出。
看着三双关切的眼睛,陆明月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她俩其实各睡各的。
她一吞吐不要紧,那三人脑子飞快旋转,眼神如电光火石,一通信号乱接,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挤挤眉,眨眨眼,一时又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瞧的陆明月眼花缭乱,一头雾水,不知这三人对的什么密码暗语。
一顿饭吃下来,小姑娘在三人一副,“放心,我们都懂”的安慰怜悯表情下被送出了府。
坐在马车里好半天回不过神,他们懂什么了?
她好像什么都没说吧?她说过什么吗?
都懂了?
这么心灵相通?
果然这就是人间伟大的血脉亲情啊!不用说都能懂。
第二日傍晚,那人回府,两人刚刚坐下拿起筷子吃饭。
王德盛就在门外说镇南王府送了好些东西来,专门给世子爷的。
颜引之挑了眉,陆明月也一脸莫名,送给他的?
难不成祖父有事求他?那她昨日回去的时候怎么没跟自己提呢?
“有带什么话吗?”
“没有,就说是特意给主子寻的,说爷看了东西就会明白。”
“拿进来我瞧瞧。”小姑娘一脸好奇。
片刻王德盛带着两个小厮抱了一堆大大小小的盒子进来。
“这么多?”
“是的,都在这里了,世子妃先过目,回头我再来收。”王德盛带了人下去。
陆明月饭也不吃了,起身到外间塌上随手拿了一个盒子来拆。
“五哥你说祖父这是要做什么?我父母不在,表哥一门心思做生意,府里也没有需要当官做宰走你后门的,怎么突然给你送这么多礼物。”
包的还挺严实,拆了红封,里面是个盒子,盒子里又是一层包装纸。
那人吃着饭一脸从容。“也许祖父只是想疼一疼他的孙女婿。”
他话音刚落,陆明月打开最后一层包装的手一抖,差点没扔了里面的东西。
慌忙又去拆其他盒子,连着打开七八个,最后嘴抖的不成样子,面皮都在抽动。
她学医出身,这里面的东西,一眼就知道是什么?
“呵呵,祖父真是疼你啊!”
她总算知道昨天那几人挤眉弄眼的在干什么了,原来是想到这儿来了,这速度可真够快的,今儿就送了这一堆来。
只是他们怎么不怀疑是她的问题呢?
敢情真像别人说的,凡是自家出去的,就算是只跳蚤那也得夸双眼皮,比别家的漂亮。还有句话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