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午后,颜引之看着她写的诗词,不禁扬了扬眉。
“你作的?”
“我哪有那本事?抄的。”小姑娘呲牙笑着,“不过是抄的我那个世界的,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
她已经严密调查过了,这个世界除了那崔打雷曾提到过的诗经,再无与26世纪重合的诗词。
那人施施然坐下,“你这是让我帮你作弊?”
“五哥,咱们是盟友,我信任你才告诉你,你可不能出卖朋友。”
那人斜她一眼,也不接话,把手里的诗放下,“一共五项,你这诗有了,还有策论,画作,骑射,歌舞,我看你日日练的都是字和骑射,那三项你准备怎么办?”
小姑娘转了转眼珠,“以人为本,以德治国,富民强教,用人以直。治国之首在于安民,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这是亘古不变的硬道理……所以治国犹如栽树,本根不摇,则枝叶茂盛。”
“这策论,五哥觉得如何?”
那人好整以暇的点点头,“画呢?”
小姑娘从一堆大字里抽出一张纸来,“这个画法,你们这里没有,我虽画的一般,但就这新奇的画法,至少也能混个前三吧?”
“这好像不是墨。”
颜引之看着画纸上硬挺的线条猜测。
小姑娘指着自己的眉毛,得意道,“用的这个。”
“眉黛?”
那也能作画?
“是的,至于舞蹈吗。”陆明月神秘一笑,“五哥,今儿让你先睹为快,顺便给点意见。”
她这舞蹈也是本着取巧的心思,她上辈子孤儿院长大,不像一些有条件的人家,从小就有什么兴趣培养。
就这碳笔画还是她大学时跟着社团学的。
至于舞蹈,纯粹是同事为了减学费,硬拉着她去凑人头的。虽不精通,唬唬这些古人,应该还可以。
夏至听说她要跳舞,想起她弄的那套衣服,忙把门关的死死的出去了。
颜引之听着小姑娘进到里面一阵悉悉索索,又伴随着叮当声响。
片刻
“当当!”
换过衣裙的小姑娘闪亮登场。
“咳!”
颜世子差点没打了手里的茶盏。
“怎么样,惊艳吧?”
挤眉弄眼的小姑娘,拉着淡蓝色渐变裙摆一个转身,这衣裙,她考虑到古人的保守思想,只露了一点点的腰间和半个手臂。
浅色的裙腰用夹银的绣线,绣着同色系颜色稍深的繁复花枝,又排着一条条银色流苏,流苏的顶端各缀着一颗小巧的银质铃铛。
只是差点让颜世子喷了茶的的,却不是这下身的裙子,而是他眼中小姑娘过短的上衣。
紧贴在身上的衣衫,将上半身勾勒的曲线分明,而且明显短了一节,裸露着玉瓷般的手臂和纤细的腰肢。
胸前用银质的细小链子,来回缠绕成独特的图案,上衣边缘垂着一条条同色银链,掩映着若隐若现的细软腰肢。每条链子的底端又缀了银铃,随着走动,发出阵阵清脆声响。
“五哥?”
小姑娘伸手在他走神的眼前晃了晃。
“看着,我给你跳一段儿。”
随着叮当声起,裙摆舞动,似有无数音符,飘飘荡荡凌空而下,整个人飘摇曳曳,似一幅绝美的画卷。
渐渐的,随着她身姿舞动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细腰抖动,裙裾翻飞。?双如星的?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
颜引之豁的起身,跨步出去。
陆明月看着嘭一声关上的房门,愣在当中,这跳的,不行?
可那肚皮舞老师明明说过她很有天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