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医院早就已经建起来了,最近再往里面塞设备病床什么的。拿回来的很多药都用不了了,只有最基础的一些东西。就连医用酒精都是过期的,更别奢望买到什么药了。
尽管如此医院前排队的人依旧多的离谱,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呻吟嚎叫。
岑溪和迟睿也是打算再出去一趟,开着车经过医院的时候看到人山人海的队伍也是很吃惊。
快要走到基地门口的时候前面的皮卡上跳下来一个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女人,挺着大肚子手脚并用的在地上飞快的爬行。嘴里还不住的发出汪汪汪的声音。
以极快的速度飞奔向路边处理绿化的人群,扑倒一个男人就开始撕咬。
并不尖锐的牙齿和指甲没对男人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是突如其来的攻击也打的男人一个措手不及。
狠狠地把女人一脚踹飞,女人在地上转了个圈又爬了起来,女人突然开始恐惧不安,流着口水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男人摸了摸自己被咬出血的脖子和抓花的脸颊,气的狠狠地朝着女人啐了一口。
而那辆皮卡早就疾驰而去,找不到人影了。
“她这不会是狂犬病吧?”
“啊?狂犬病会咬人吗?”
“可是她汪汪叫啊,应该是吧……”
岑溪看着瑟瑟发抖的女人,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了昨天的录音,苏若雪说的那个,周汀?
护卫队的车飞奔而来,下来四个人拿着担架和麻绳走向女人。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脚就抬走了,被抓伤咬伤的男人也被带走了。
人抬走了也没热闹可看了,路边种绿化的人也继续干活,基地门口的车也都纷纷离开了。
除了基地往市区走的时候岑溪的目光扫过路边的枯树林,里面隐约能看见皮卡的车影,以及靠在车上抽烟的一个穿着黑袍裹得严严实实人,甚至看不清是男是女。
察觉到岑溪的目光,黑袍人转过头对着岑溪一笑,只露出的下半张脸白嫩细腻,红唇微微一动。
“你好。”
通过口型,岑溪看出来说的是你好两个字,岑溪皱了皱眉转过头不再看向黑袍人。
黑袍人看着岑溪和迟睿的车越走越远低沉的笑出了声,车里衣衫不整的苏若雪媚眼如丝的用脚蹭着窗外的男人的后背。
“怎么,你很感兴趣?”
黑袍男扔掉手里的烟头转身握着苏若雪作乱的脚轻抚着,笑得低沉性感。
“漂亮女人谁不感兴趣?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有趣的漂亮女人。”
苏若雪一愣,嘟着嘴有些愤愤的轻踹了男人的胸膛一脚之后收回了伸出车窗外的腿。
“肖含,你可真不是人,有我还不够你还想勾搭夏柔跟岑溪。”
黑袍男,不,应该是肖含轻笑着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苏若雪挣扎了几下就环着肖含的脖子送上红唇,不一会儿皮卡又开始不停的晃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草堆里的克罗艾悄悄的起身,把手里的相机小心翼翼的包好塞进背包里朝着树林外走去。
上了车顾祁皱着眉看了看鸡窝头浑身干草的姐姐无奈的笑出声。
“你不是去上厕所了吗?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浑身脏兮兮的?”
克罗艾献宝似的掏出包里的相机,笑得满脸狡诈。
“Voici le secret.”
(这里有秘密。)
顾祁看了眼相机有看了看树林,疑惑的挠挠头。
“什么秘密?”
克罗艾哼了一声又把相机装好一句话都不说。
顾祁也没办法,只好开车离开。他们今天出来也是要去找些物资,虽然想要什么去岑溪店里买就行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