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冰凉的药膏被轻轻的涂抹在莹润白皙的肌肤之上,泛着乌青的伤痕上覆盖上半透明的浅绿色药膏。
他修长冷白的手指边拨开她后背的乌黑发丝,镜框遮掩住内里波涛汹涌的情绪,让人什么也看不出来,只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仿若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猛兽。
阮枝的背绷紧了几分,后背微肿的伤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刺眼却又带着别样的残暴的美感。
阮枝无法看见他的脸,半边身子压在他腿上,甚至能感受到他西裤之下硬实的肌肉。
他的动作很轻很轻,手指触碰上去并不算痛。
但她这幅衣服被推起趴在腿上的模样实在是太涩了,她软声开口:“谢谢你,薄先生。”
薄砚沉动作顿了一下,没说话。他微凉的指尖在她白皙裸露的后背上缓缓划过,涂抹时就像是在对待精致的瓷器。
阮枝深呼吸几口气,攥着床单的手指紧了紧,低声问:“您在生意上有许多对家吗?”
薄砚沉低声“嗯”了一声,“很多人想要的我的命。”他的语气那么的漫不经心,像是再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阮枝一愣,心口漫上自己也不明白的刺痛感,她突然回头,撞进他极冷的眸中。
他在难过。
为什么?
她突然不想隐瞒,不想去猜测他是否会信任她。嗓音带着一些沙哑:“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