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枝清凌凌的的眸盯住他,带着点疑惑解释道:“我到家了。”
薄砚沉自然知道前面就是阮家,他应该松开手,让这什么也不记得还凑上来乱撩的小野猫下车。
他歪了歪头,想到接下来几天他要出差的事情,眸色沉沉的挑起她的下巴。
小野猫恐怕心里还惦记着那位陪睡的“鸭”。
薄砚沉动作顿住,凸起的喉结滚了滚,手背因为动作而崩起青筋。
在阮枝紧缩的眸下,他拂过白色的珍珠盘扣。
衣服是他亲自挑选的,他亲眼见到之后才知道有多惊艳,也自然想知道这几颗盘扣解开后能露出多少雪白细腻的肌肤。
一颗、又一颗。
他骨节分明的指解开珍珠盘扣,有些粗糙的手掌顺着莹白的脖颈摩挲向下,到她精致的锁骨下方。
阮枝扬起的脖颈脆弱又美丽,绷出漂亮流畅的弧线。
——艳红的旗袍,莹白圆润的珍珠盘扣,泛着粉色的细腻肌肤。
男人眼神骤沉。
下一瞬,他毫不留情的啃咬下去,恶劣至极。
“嘶……”阮枝伸出纤细的小臂缠绕在他后颈,哭着将他的衣服揉出褶皱。
血腥味蔓延在他口中,他恶劣的松开口,安抚的摸了摸她的眼尾,擦拭掉大颗大颗的泪珠。
阮枝推开他,捂住自己的脖颈,哭着骂他:“你属狗的吗?”
什么害怕已经被她彻底抛之脑后,她抹了把满脸的泪珠,顿时更难过了。
真的好疼。
他咬的这么重,肯定会留下印子的。
薄砚沉动作顿住,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骂他是狗?
他凸起的喉结滚了滚,盘扣他只解了三颗,只要再向下解一颗,在别的地方啃出印记……
募地,他压下心底无法言明的想法又一颗一颗将盘扣扣上。
这么怕疼,做些别的怕不是要哭昏过去?
阮枝心跳不止,白皙粉润的指尖微微蜷缩几分,在他低头时,自以为隐晦的瞪他一眼。
变态!恶犬!喜怒无常!
薄砚沉也不点破他看到这小东西瞪他,反而差点起了**,他眸色漆黑,声音沉沉的:
“小东西,下次别乱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