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沉视线缓缓从她身上移开,落在自己的衣服上,神色意味不明。
她低垂着眼睛,唇动了动,“说好的陪碎。”似乎是苦恼说不清楚话,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微抬,努力咬清楚字音,“……陪睡。”
男人白色衬衣原本掖好在裤腰内,现如今下摆被拉扯出来,侧面被扯出了一道大口子,好不凄惨。
他眸子眯了眯,锋利的眉梢微微扬了扬。阮枝察觉到一丝危险,连连后退
薄砚沉迈开修长的双腿,他眸子眯了眯,漆黑深邃的视线落下时带着如有实质的威势。
他步步紧逼。
阮枝步步后退,直到腿碰到床边,向后跌在床上。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呜……”向下倒去时她想说什么,一开口却不小心咬到了舌头,本能的闷哼一声,伸手捂住嘴巴。
这该死的敏感易疼痛易哭体质。
房间的光是昏黄的暧昧的颜色,薄砚沉站定在她面前时,光线投射下来的影子将她笼罩。
他垂眸看去,漆黑深邃的视线从她饱满挺翘的曲线上划过,又落在她的脸上。
阮枝哭的没什么声音,杏眼红唇,泪珠子连成串的从眼眶里滑落,像个精致的玻璃娃娃。
他弯下腰身,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掺杂着一些他身上的檀木香味,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说,“这就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