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欲言又止的模样，坦然道：“有什么想说的，你们尽管问。”
李芸率先出声，“既然你是秦氏集团的沈总，为什么不直接将孙氏集团收购？”
秦氏集团的沈总上任不久，干净利落的解决了公司内部的很多弊端，又凭借持续创新领域，使得秦氏集团在圈内名声大噪。
同时沈总的名字也越发的受人关注。
但众人只知沈总姓沈，性别女，其余一概不详。
只是李芸怎么也想不到，秦氏集团的沈总竟然是被孙念瑶处处针对的沈清秋。
“如今的孙氏集团大不如前，而且我根据孙氏集团这两年的运营情况分析，孙氏集团的运营资金出现了很大的问题。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接手？”
沈清秋嘴角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分明没有多少表情，却让人莫名心生畏惧，“我是做生意的，可不是做慈善，就算秦氏集团家大业大也禁不起这般挥霍不是？”
闻言，李芸一噎，竟无力反驳。
现如今孙氏集团的情况，没人比她更清楚。
不过是一个外观庞大的纸老虎罢了，要不是傅怀柔突然出现，暗中扶持，孙氏集团说不定熬不过今年。
“那陆家呢？”何念出声问，“你分明有能力让陆家和孙家付出代价，却一次次的放过他们，优柔寡断，不像是一个决策者该有的特性。”
沈清秋闻言，唇边漾开一抹明艳的弧度，杏眸敛着一层浅显的讥嘲，“我的确不缺让他们一夜之间一无所有的能力和资本，但痛快的死远不如生不如死痛苦不是吗？比起手起刀落，痛痛快快，我更喜欢看着在泥地里挣扎的鱼儿。”
何念和李芸凝视着眼前的女人。
明明她的身上充斥着强势的攻击力，偏偏笑得一副纯良无害，矜贵优雅的姿态宛如置身事外的高人，这副姿态怕是孙念瑶这辈子都无法学来的。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眼底掠过一抹复杂晦暗的笑意。
在心里暗暗的为孙念瑶点上了一炷香。
“这个你们先过目，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沈清秋将一早备好的两份合同递给她们。
李芸没有着急去接，看向沈清秋问，“你会继续起诉孙念瑶吗？”
“不会。”沈清秋道。
继续起诉可以孙念瑶锒铛入狱，但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也不是她想要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利用我对付她？！”李芸百思不得其解的看向沈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