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第一次,有点发慌,何况自己的心思确实是双份的不单纯。
还有浮笙中午“逃跑”的状态,自己虽然心头有了大概猜测对方已经对自己有了好感。
但是不知道她有没有捋顺自己的感情思路呢,万一不搭理自己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
张耀阳还在门口踌躇着,看着门旁边有几双拖鞋,脚下虽然穿的是拖鞋很方便脱下来,可是还是不知道这双脚如何安放。
浮笙笑着跑出卧室以为是苗音音来家里玩。
可是从卧室里窜出那一刻,发现张耀阳戴着顶鸭舌帽站在门口,瞬间呆滞。
张耀阳望着浮笙黑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背后,一面的刘海遮住了半只眼睛,另一面的刘海捋在耳后,露出白色的珍珠耳钉。
穿着小吊带睡裙,露出了皙白的胳膊,脖颈和锁骨的皙白也看得清清楚楚,细细的金色项链在她的脖颈上迎着落日余晖忽闪忽闪的。
两人正在发呆之际。
刚好下班回家的浮红伟突然在张耀阳身后问:“谁啊,杵着干嘛呢?”
浮红伟的声音瞬间打破了尴尬的局面,浮笙呲溜一下钻回卧室。
张耀阳回身尬笑着说:“我啊,浮叔叔。”
“呃。”
浮红伟先是疑惑,然后看到他手中还抱着东西,用报纸包裹着,就知道了是何用意。
“先进屋,进屋。”
浮红伟说着就推了推他,把门口的位置让了出来,急忙关上门。
街坊邻居不是同事就是同僚,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
明知道张耀阳此行目的绝不单纯,不过还是让这个贼小子进了自家的门。
随之又把地上的一双蓝色拖鞋用脚分离出来踢到张耀阳脚下。
“你穿这双,是我的!”
“哦,好的,谢谢叔叔。”
张耀阳也不客气,换上了蓝色拖鞋,又把自己的拖鞋拿起来,板正地放到了门口侧面。
“你先坐,坐那边沙发。”
浮红伟指着客厅的沙发说着又在鞋柜里又翻腾出一双备用拖鞋换着。
“你今天过来啥意思,送礼来了?”
浮红伟换完鞋后,把警服外套和帽子挂在衣架上,走到客厅调侃着。
“看您说的,我胆子再大也不敢贿赂人民警察啊。”
张耀阳屁股还没沾到沙发就紧张又站起解释:“就是昨天我们几个一起吃饭,苗音音请客,这家伙买了两瓶,我们两兄弟第一次喝白酒打开一瓶没喝几口剩下的都还放在那呢。”
“浮笙开玩笑说苗音音下了血本请客,说这种茅台酒都很少见她爸喝。我这一听,不如成人之美,不就把剩下的一瓶给您拿来了么,我们又不喝,放着也浪费不是。”
他听出来了浮红伟先礼后兵的语气,每一句回答都忽视不得。
“是么,苗音音家里条件确实是挺好的。”
浮红伟半信半疑地坐在沙发上,抽出报纸下包裹的香烟,直勾勾地盯着张耀阳问道:“那这条中华烟又是怎么回事啊?”
“也是苗音音买的?”
张耀阳看出来了,这老浮就是职业病来了,对自己刨根问底儿的精神头十足的亢奋,像昨天一样非要质问到底。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异性同学,频繁和她的女儿接触,他的职业嗅觉,已经在提醒着他。
面前这个精神小伙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单纯,很有可能对自己的女儿有了“歪”心思。
所以作为本能的父亲护女情愫,他不得不对面前这个男孩更为苛刻和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