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一身囚衣的文亲王突然接到皇帝陛下的圣旨,责令他今日自缢身亡。
看着内侍官送来的三尺白绫和一壶毒酒,文亲王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他看着一个年轻的内侍官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那个内侍官很客气地回答道:
“回王爷,奴才名叫小安子,今年十七岁,入宫已经六年了。”
文亲王一脸羡慕地看着小安子说道:
“好年纪啊!想当初本王就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开始带兵打仗了,本王的第一场仗是在帝国西北的草原征讨卡斯玛部落,也就是你这么大的时候,如今六十年过去了,真是如白驹过隙,弹指之间。”
“小安子,本王看你面善,想托你帮本王办件事。”
小安子倒也是很客气:
“王爷尽管吩咐,奴才照办就是。”
文亲王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和一副画卷递给小安子:
“这是本王的特权令牌,你只需要对照画卷上女人的模样,将此令牌交予画像女人之手。”
“王爷放心,奴才照办就是,不过时间不多了,还请王爷完成皇上的旨意才行,可千万不要为难奴才。”
小安子说道。
文亲王取下他手中的三尺白绫:
“放心,本王不会为难你的,你若出了什么事,本王嘱托给你的事情怎么会办成?毒酒免了,还是白绫省事。”
说完,白绫一跃跨过牢房悬空的房梁,扎好上吊绳之后,文亲王神情黯然,仰望上空。
“各位列祖列宗们,对不起,轩辕炘最终未能为列祖列宗们守护好帝国的社稷,不是晚辈不想努力,而是晚辈实在是累了。”
说完痛苦地闭上眼睛,脚下凳子一翻,文亲王的身躯就很快悬浮在空中回荡,直至彻底断了气。
2小时15分,塞维利亚公馆。
公馆使节整理了一下刚刚新换的燕尾服,抬腕看了一眼手中的手表,距离出发还有2个小时,今天又恰逢星期日,使节决定去圣约翰教堂先做个礼拜,之后和约翰逊神父一起前往天鎏城。
圣约翰教堂,约翰逊神父和吕雉众人与路万龄母子二人齐聚一屋。
约翰逊神父对路万龄的母亲说道:
“路夫人,按照约定,使节很快就到教堂,做完礼拜之后我们就可以动身离开帝京城。”
路万龄的母亲看着怀中年幼的儿子路万龄,一脸痛楚地说道:
“我实在是不理解,我们母子只想过普通人的日子,为何帝国要将我们母子斩尽杀绝?”
吕雉回答了她的这个问题: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是反帝国同盟领袖路千羽的儿子,当年路氏天国的宁王路百朔的孙子。”
“所以他是反帝国同盟和路氏天国的双重象征,这样的人,帝国不除都不行。”
约翰逊神父这时神色黯淡地说道:
“还有一件事,我得要告诉大家,文亲王已经自缢身亡了。”
路万龄的母亲惊愕不已:
“什么?文亲王居然自缢身亡了。”
吕雉听后,神情更加沉重:
“若是这样,只怕这个帝国即将也迎来终结,什么共和,什么皇权,已经成了权力的游戏。”
“约翰逊神父,我们得抓紧时间离开这里了。”
约翰逊神父点头附议:
“确实如此,我终究还是低估了朱崇阳的心智,我原以为他只是辅佐皇帝来斗倒文亲王,没想到他是鱼和熊掌都想兼得,他这是想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家。”
“此地真的是不宜久留了,不管怎样,你们今天务必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