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指尖抚摸着她的脸颊,转而扬起了手掌,沈清欢的心脏滞停,以为自己会迎来傅斯年的第一个巴掌。
但没有。
傅斯年没有动手,他轻柔地把她放在了刑架上,粗重的铁链锁住了手脚。
她像是赤着身子,被审判的罪人。
“清清…一开始我很生气,我多想把你给吃了,吞咽下肚,连带着你的每根骨头,每一丝血肉,都融进我的体内……”
良久,傅斯年病态地开口。
他拿出剪刀,有技巧地剪出关键部位,冰凉的剪刀时不时紧贴在肌肤上,引起女孩细小的颤栗。
她的泪是最好的催化剂,让傅斯年心中的暴虐越发想要展现出来。
他看着完成的杰作。
女孩被架在十字架上,纤细的手腕脚踝被禁锢着,胸前的衣衫被剪出一只蝴蝶,露出片片柔软与美丽,却偏偏想要振翅飞翔。
他掐了那份柔软。
沈清欢吃痛地喘了一声,心里的恐惧却落了实处。
傅斯年…还处在可控阶段。
这就好。
“傅斯年…你…想起了多少?”沈清欢咬着唇,在粉色的唇瓣上留下更深的印记。
傅斯年轻掀眼皮,手掌顺着肌肤上移,扼住了她细白修长的脖颈。
他的手劲稍稍加大,窒息感就从沈清欢的胸口传来,奶白的肌肤逐渐涨红,眼角沁出的泪花溅在了他的手背。
傅斯年眯起黑眸,他的记忆……现在很混乱,就像是一团乱码的数据摆放在他的脑海里,他需要时间重新整理。
可沈清欢是这团记忆里最突出的存在。
尤其是……
当她杀了他的时候,那份溺海的窒息,却又伴随着疯狂的爱。
病态的爱恋就是这场故事的最大意外。
沈清欢的指甲抠着傅斯年的手背,在上面留下不浅的划痕,“你…你松开……”
“清清…是我的错,是我太心软了,对你太仁慈了,宠物…本来就该有宠物的自觉……”
他冷静地沉下黑眸,缓缓松开了手。
傅斯年戴上黑色的手套,黑色是为了让鲜血不会太明显。
他垂下黑眸,敛去所有的柔情,拉开一个柜子,里面装着各式有趣却让也折磨人的小道具。
他拿出鞭子,这不是一条情趣的鞭子,而是货真价实能把人打到皮开肉绽的牛皮鞭。
“不…这会把人打死的吧……”沈清欢明显瑟缩了一下。
傅斯年拿出一个熟悉的小球。
并且塞到了沈清欢的口中。
“不会,这点掌控力我还是有的,清清…我再怎么玩,也不会要了你的命,可你,是真的很想要我的命啊!”
“唔……”
沈清欢说不出话。
“啪!”
一鞭下去。
傅斯年收了力,但鞭子本身就足够让人疼痛,立刻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血痕。
沈清欢攥紧拳头,大脑一时宕机,因为…真的太疼了!
她痛得想要蜷缩在一起,五脏六腑都随着这一鞭颤了颤。
生理性盐水不要钱地往下流。
傅斯年犹豫片刻,低声骂道:“真娇气,算了。”
他还是见不得沈清欢流泪。
那滴泪,几乎灼烧了他的内心,他更看不得自己日思夜想的娇嫩肌肤,被一个鞭子毁了。
“哭什么?胆子这么大,想要玩弄我的时候,可不见你哭。”
傅斯年眉心闪过一丝烦躁,这一世他因为沈清欢做了太多蠢事,先是被她掌控了感情,然后加快了对付陈家,居然还在订婚宴上换人,最让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