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
因为内容量比较大，一直到熄灯的时候，爬虫都没有完成工作。
张晓寒就直接将笔记本的屏幕亮度调到最低，让它晚上继续检索。
第二天一早，张晓寒打开电脑，发现果然已经检索完成了，张晓寒随机点开几个链接，发现爬出来的数据没问题之后。
就把这些数据直接用她昨晚编写的数据处理小程序整理好之后，发到了她、曹欣然和王艺的三人小群里。
因为发的是Excel格式，曹欣然和王艺在白天上课的时候也无法看张晓寒发过来的文件。
所以等到晚上，张晓寒在公司办公的时候，就收到了曹欣然和王艺的轰炸短信。
曹欣然：【张晓寒，你是怎么办到的？我昨晚熬到12点也就找了5所学校。】
王艺：【张晓寒，你什么时候弄的？我怎么不知道？】
曹欣然：【所以这是所有学校的数据都在这了？小学的你也都找到了？】
王艺：【我昨天都没看到张晓寒找这个投标信息，而且她熄灯就睡了，这些根本就不可能都是她找的。】
王艺：【张晓寒，你是不是花钱找人弄的？】
......
等张晓寒看到手机信息的时候，群消息已经被两人刷了近百条了。
张晓寒看了看两人的各种猜想，默默地回了一句：【有一种技术叫爬虫，我觉得你们可以了解一下。】
曹欣然：【......】
曹欣然：【所以这是来自于曾经的工科生的嘲讽，对吗？】
王艺：【显然易见了！】
王艺：【所以这些信息就是你昨天编写的程序‘爬虫’来的吗？】
曹欣然：【张晓寒还会编写程序？】
王艺：【是啊，多才多艺着呢！】
曹欣然：【姐妹，有一个请求，能不能平时帮我们看看作业？@张晓寒】
张晓寒大一的时候就学过了计算机C语言编程的专业课，而工商管理专业学的编程语言是VB语言，而且是大二上学期才开始学。
因为两种编程语言都属于同一类的专业课，而且C语言的适用性更广，所以张晓寒是免修这门VB编程语言的专业课的。
平日里大家在编程课上没有看到过张晓寒，就也都没有多想。
但是今天突然知道张晓寒的计算机水平如此之高的时候，被编程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曹欣然瞬间就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