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令牌,从头到尾,他说的合情合理,辰延墨心痛的一瞬失去了理智,但是慕安舒这个简单的问题,又让他恢复了理智
“徐伯,你拿令牌都做了些什么?”
这个问题,徐伯回答的行云流水,一切像不过大脑一般的脱口而出,时间地点具体做了些什么,说的一清二楚,更像是提前背好的
等徐伯说完,慕安舒才说道
“王爷,有一事,我还未向您禀报,前几日我家中的嫂嫂来府里看我,我送她离开的时候看到徐伯鬼鬼祟祟的将一包东西交给了一个年轻人,随后我跟着那个年轻人,发现他带着东西去了当铺,之后我也跟阿金一起去当铺看过,确实是咱们府里的东西”
阿金恶狠狠的盯着慕安舒,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慕安舒还要把这件事说出来,这不是给徐伯增添更多的罪名吗?慕安舒看似是指证徐伯,实则是在为徐伯辩白,此刻的辰延墨怎么会听不出,如果徐伯真的拿了令牌还需要当什么东西?令牌在属于王府的店铺,都可以取出大量的银钱,根本不会需要典当东西
至于徐伯典当的东西,辰延墨知道很大几率是平时自己赏赐给徐伯的,他为了给徐子阳还赌债,才被迫去当了那些东西
明明不是徐伯做的,他却带着令牌来自首,这里面还有内情,至于内情是什么,就需要一点点的让徐伯自己说出来
慕安舒继续问徐伯
“徐伯,既然你已经拿走了拥有无上权利的令牌,为什么还要当东西?”
徐伯抬头看了一眼慕安舒,他明白了慕安舒的用意,他是在救自己,可想到自己仅剩的儿子还在他们手里,徐伯又低下了头,重重的磕头
“王爷一切都是老奴做的,请王爷处罚!”
徐伯还是不肯说,慕安舒有些急了,她刚要上去跟徐伯挑明,辰延墨开口
“徐伯我知道不是你做的,是不是有人威胁你?”
事情说到这里,阿金才反应过来,他忙俯身行礼
“王爷,是徐子阳”
他的意思是,徐子阳被人抓了,有人拿他威胁徐伯,一时情急,说了这么一句容易让人误会的话,也可能被理解成是徐子阳威胁徐伯这么干的,好在辰延墨聪明,知道阿金所说的意思
慕安舒解释了一下
“王爷我们查到,徐子阳被人抓走了,但是具体是什么,还没有查到”
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徐伯也没有再狡辩下去的必要了,他俯身在地上,忍不住的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