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好了怎么就你一人出来?做哥哥的把弟弟一人晾在里头你自己说像话吗?”皇后一言话落,念芷柔与昭玉含对视了一眼,而后悄悄转头打算暂时另寻一个去处。
宋司珏则被迫同皇后一起回到了殿内。
“母后您回来了,玉含呢?”宋司瑀说得站起对皇后行礼,面上没了方才的戾气。
“玉含同芷柔一起逛花园,本宫先回来想知道你们兄弟俩处得如何了。”他说得看了宋司珏一眼,示意他同宋司瑀排排坐。
“你们俩都这么大了可不能再胡闹了,早年便听闻你们不合,本宫总想着由你们俩私下处理,本宫不便插手,可谁知你们一闹就闹了几年。”
皇后一言话落两人皆默不作声,宋司瑀是因为在皇后面前骂不痛快有所顾忌。
宋司珏则是懒得理会,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们俩凑一块就不可能其乐融融,尤其是今日说完那些话之后。
“兄弟之间应齐心,你们这样闹岂非是让人看了笑话?”
“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理清楚了日后也好和睦相处。”
“你们看芷柔与玉含两人相处的多好,一路上还同本宫有说有笑的,妯娌之间尚且如此,你们兄弟之间怎还有说不开的话?”
两人听得皇后不断劝说,最后齐声敷衍道:“母后说的是。”
皇后见得两人还是不愿说,故也没有再劝,再继续劝下去只是在强迫两人和好,而这不是她的本意......
“明白了就好,你们俩去花园找芷柔和玉含吧,本宫要去给陛下送汤了。”
“是,儿臣告退。”两人应得行礼离开,明明走的是同一条路却隔着老远......
等到了花园他们也只与各自的妻子搭话,因着氛围实在不佳故还没半刻钟便各回各的去处了。
“殿下,您好像很不开心,妾身还是头一次见您这样。”不过想想也是,若是让她和念芷涵待在同一处,估计自己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看起来很凶?你不必顾忌,我不会把气撒在你身上。”他说得微微垂眸,能看出他在调节自己的情绪。
“不是凶,而是郁闷,且妾身并不害怕您发脾气,因为您从来都是自己藏着并不示人。”
“自己烦心就够了,说出来并不能改变什么。”他说得心中叹气,想要将方才那一番谈话给忘了。
可他越是想忘,心中便越在意......
“但说出来心里能舒服些,有个人说说话总比一人憋在心里强。”
“你看起来也有烦心事,我也不曾听你说起,我也想多了解你一些。”他说得牵着她的手,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关怀。
“正说殿下呢,怎么说到妾身这了?”她说得露出了一抹仓惶的笑,心中隐隐不安。
因为她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探知的意思,这眼神像极了自己试探他的模样。
“我的事不用说你也明白了,方才母后的意思明显你看得出,但你的事从不曾与我开口,所以我只能来问了。”
念芷柔听得这话头引到了自己身上,故忙找借口道:“妾身心里牵挂的皆是殿下的欢喜忧乐,殿下的事解决了,妾身自然也舒心了。”
“从前是我疏忽了对你的关心,你欢喜,我也同样为你开心,忧虑亦然,不知你昨日的心事可想出解决之法了?”
“殿下还记得昨日的事?妾身自己都快不记得了......妾身容易多愁善感,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他的关心怎么听起来那么像试探?
是自己太多心,还是他太鸡贼不得不防?
“作为丈夫本该将妻子放在心上。”他一言话落两人迈过东宫的门槛往书房走,“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