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念芷柔也没有回嘴,吃了药便睡着了......
而宋司珏在一旁盯着也未曾去用膳,她这场病倒是将身边人都熬得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秋苓和晴安闹僵了关系,而宋司珏一晚上都在替她拧帕子看顾她,等到第二日上朝了,他还在朝堂上打哈欠......
“诸位可有本上奏?”皇帝问得扫视着底下众人,在他看见宋司珏偷摸打哈欠的时候又改了口,“退朝,太子留下。”
皇帝此言一出,直接把要上奏本的大臣给堵了回去......
“陛下圣安,臣等告退。”众人说得都偷摸瞟了宋司珏一眼,其中白玦和宋司瑀心中最为记挂,白玦是忧心,而宋司瑀是开心......
“陛下,不知将臣单独留下,有何事要吩咐?”他说得闭了闭眼睛,看起来一副疲惫模样。
“吩咐?将事情交给你,你能办得好吗?”上朝一副懒散样,还敢当着他的面打哈欠。
“陛下何意?”他说得脑中在回想自己是否处事不当,办事是否有缺处......
“你日后若再一副懒散样就不要来上朝,不能保持时时清醒的人不配做我岭南的储君。”
“是,臣知罪,请陛下责罚。”
“是要罚,你回去写一篇悔过书,明日交到朕的书房来。”
宋司珏听得低头应道:“是,谨遵圣谕。”
“嗯,现在跟朕去昭阳宫,听闻你有两三日没去请安了,今日又一副懒散样,你也该去和你的母后好好解释一下。”皇帝说得也未曾更换朝服,直接带着宋司珏去了昭阳宫。
“儿臣参见母后。”
“妾身参见陛下。”皇后说得将要屈膝,皇帝便将她扶了起来,“说过了,不用跪。”
皇后听得小声说道:“私下便罢,在孩子面前哪能不守礼?”
“咳......”皇帝一声咳嗽瞥了宋司珏一眼,这一眼他立马意会而后自觉的转过身。
“父皇母后,不知儿臣何时能转过来?”宋司珏说得背着手,还在看殿外的风景。
“转过来,跪下。”皇帝说得牵着皇后的手坐在宝座上。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你自己说。”皇帝说得刮着茶叶沫子,看得还挺悠闲。
“禀父皇母后,儿臣不孝,早朝倦怠,无储君风范,特此前来告罪,请父皇母后惩罚。”他说得低头认罪。
“皇后你说该怎么罚?”皇帝说得将茶杯递给她。
“就罚他快些让芷柔过来看本宫,司珏来不来本宫不在意,但芷柔不来本宫想得紧,就连昨日本宫要来看芷柔都被你挡在了门口,说什么也不让进。”
“宋司珏你什么意思?”皇帝说得带着责问的口吻。
“回禀父皇母后,儿臣不愿母后担忧故隐瞒,太子妃病体未愈......”宋司珏话将说一半,皇后便站起问道:“芷柔病了?为何不早着人通报?”
“怕母后担心。”
皇后听得转头对皇帝说道:“陛下,妾身想去东宫看看芷柔。”
“朕与你同去。”
此番宋司珏怎么也没想到,因为自己的倦怠请来了两尊大佛,而念芷柔也没想到自己一睁眼,便见得帝后来看望自己......对于她来说是殊荣了。
“芷柔醒了?怎么脸色这么差?”皇后坐在床边,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边的头发。
“......母后,儿臣参见父皇母后......咳。”她说得要起身请安,皇后看得忙拦下了,“躺着吧,你生病了怎么瞒着母后?是不是司珏没有好好照顾你?”
皇后说得看了宋司珏一眼,明显是已经给他定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