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妾身并非善类？”她真的装的一点都不像吗？
可她怎么觉得自己很真诚呢？
“有气你怎么会憋着？发出来也好，免得你向孤发难。”
“殿下说的哪里话，妾身怎么敢呢？”没想到现在还会与她开玩笑了。
“最好。”
念芷柔听得他兴致不高，故有心提议道：“殿下，今日您的生辰未曾尽兴，妾身愿为您舞一曲，当是今日送您的第二份礼物。”
“会跳舞？”他好似还没见过。
“当然，旁的女子会的妾身也同样都会。”其实是......母妃会的，她也差不离都会。
“要孤给你配乐吗？”
“殿下也懂音律？”原来他也会两下子。
“孤在你看来很没用？”皇子要学的东西怎么可能只有读书骑射。
“当然不是，只是没想到殿下原来还能更优秀。”她说得面上带着殷勤。
“奉承之言不听也罢。”他说得坐到了檀木琴面前。
“是真心。”念芷柔说得脱掉了外衣，换上了件较单薄的纱裙，左右就他们两人在屋内，想怎么着都由着她来。
“你想要什么曲子？”
“自然是殿下爱听什么就弹什么，妾身跟得上。”
“嗯。”他应得指尖缓缓拨弄琴弦，琴弦轻颤发出丝丝音律。
这曲调听得，像是某人从前时常弹奏的咏山茶......
身姿随着曲调舞动，头上的步摇发出细细碎碎的碰撞声，腰间的丝带时而飘起，时而落下，看得很是诱人......
一舞落毕她的面颊微微泛红，而观看的人也一时怔愣了。
两人足足相互对视了数秒，才记得出言夸赞对方。
“殿下，您的琴艺不输妾身呢，想来殿下在此方面也颇有造诣。”她说得将外衣又披回了身上。
“你跳的也很好......”他说得手中无意的拨动琴弦，此举好似是在掩饰他不安的内心。
“殿下，还有别的吗？比如身段也好之类的？”她说得走近他，与他一齐坐在了琴的面前。
“嗯......好。”他说得微微垂眸，有意不去看她，现在天色还早......
“殿下怎么不看着妾身？”她说得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此举挑逗意味明显。
“快将衣服穿好......”
“殿下帮妾身穿。”她说得将外衣和薄纱裙褪下......
“衣冠不整......”
“这房中就咱们夫妻俩，衣冠不整又怎样？殿下难道还少看吗？”她说得捧着他的脸，强迫性的让他看向自己。
“胡说八道......”
“殿下要翻脸不认人？那此举真是让妾身心寒。”她说得撇过头，一副很痛心的模样。
“......帮你穿就是了。”他说得小心的将衣衫系好，又替她穿上了外衣，“满意了？”
“自然满意，殿下以后不许给旁人穿，只许为妾身穿戴。”她说得搂着他的颈脖亲吻他，此举像是在做印记一般......
“孤是太子，又不是下人。”
“殿下是太子，但也是妾身的丈夫，丈夫为妻子穿衣怎么了吗？殿下觉得丢面子？那妾身还是太子妃呢，太子妃不也日日伺候殿下穿衣？”她说得还有些不服气。
“给你穿就是了。”本就是逗逗她，谁知她还真就来劲了。
“殿下最好了。”
“说是你送孤礼物，如今又坑着人答应你的要求。”
“这是妾身本事。”她说得还带着些得意。
宋司珏听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