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既然知道了,那还不说些好听的?您就不怕一会儿在台上妾身砸了您的场子?”她说得微微侧头看向他,嘴角带笑。
“你砸孤的场子,难道不是砸你自己的吗?”
“殿下真是一点亏也不吃。”念芷柔说得用手肘轻戳他的肩膀,看着像是夫妻之间的情趣。
而早已盯着两人多时的白妍颜,在看得念芷柔的举动时,手中便不自觉得揉捏着手帕,“哥,你已经没机会了,不如再帮帮我吧。”
“你......你,你说什么?”白玦说得用力摇晃着脑袋想要让自己清醒些。
“哥,你醉了?”她说得推了推他。
“什么......”白玦迷迷糊糊的应了两字,而后便头朝下倒在了桌上。
“哥......”她说得摇了摇头而后又看向了宋司珏的方向,在看得他和念芷柔同时登台时,心中羡慕。
一人在台中舞剑,一人在旁抚琴配合,丝丝音律配上剑鸣倒是别有番韵味。
众人本以为贤王是今晚最出彩的,但没想到太子殿下为此也动了些心思,这一番下来倒是有些挑花了眼......
“殿下,方才那些大臣后妃们看得连眼睛都不会眨了,是不是多亏了妾身给您当陪衬啊?”念芷柔说得面上带着些得意,若少了她的琴声,那台上的效果可会差一大半。
即便宋司珏舞剑舞的再好,没了伴奏就会像贤王说得那样干巴巴......
“你哪里算是陪衬,孤看母后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
“想来是因为妾身与殿下配合得好。”她说得给自己倒了杯酒。
“你是盘算着喝醉了回去好睡觉吗?”他说得将酒壶挪到了远处。
“殿下连妾身喝酒也要管?”今日还真是有些稀奇了,竟懂得关心她了?
“你已经喝了两壶了,再喝下去孤担心你连东宫都走不回去。”
念芷柔听得突然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殿下原来是在担心啊......”
“规矩一点。”他说得将她推了回去。
“殿下害羞了,没喝酒脸也那么红啊?”她说得抬头将酒杯里的酒饮下。
“你是喝醉了看别人也是醉......”
“醉?不可能。”她虽然不常饮酒,但酒量就是莫名好的很,“嗳殿下,妾身没有眼花吧?妾身怎么看见怀乐公主在台上舞剑呢?”
“父皇对云锡没有要求,想来这是她自己的主意。”云锡的剑法好似又精进了。
“怀乐公主的剑法看得也很是老练,远远的看去像是个女将军。”当岭南的公主真好,可以随心所欲的按着自己的意思来。
也不知为何同样都是公主,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云锡喜武不喜文,所以从小起她是和皇子们一起习武的。”她的剑法倒是不错,就是不知她学业上可有进步。
不过有沈岚这个探花跟在身边,想来学业也能精进不少。
“在凌江公主与皇子的教习不同,虽然也会教骑射,但大部分还是跟着姑姑们学些规矩,熟背女训女戒。”
自己在学习骑射时还算是走心的,但其余的她一般都在走神,可以说是一只耳朵都没听进去。
“你看起来学得不太认真。”他不信依照她的性格,是能够熟背女训女戒的人。
“妾身觉得这样的教习没有意义。”具体怎么个没意义她自己也说不出来,反正她不愿意学的就等于没意义。
“对于你来说是没有意义。”她看着就天生反骨,怎么可能乖乖听话,就现在的模样估计也只是在夹着尾巴做人。
“还是殿下明事理。”
“你知道孤话中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