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回来了?怎么也不着人通报一声?妾身好出去迎您。”她说得示意秋苓和晴安出去。
“没通报?是你自己没听见。”今天不见她坐在外头等候,莫名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那,请殿下恕罪。”可能是方才闹的太疯没注意......
他应该没那么小气吧?
“没事。”
“谢殿下,晚膳已经准备好了,殿下请。”她说得挽着他的手臂。
因着今日雪小了些,故两人是在雾凇亭用的膳,待用完了膳,念芷柔便想赶着将香囊绣完。
“殿下,您先去沐浴,妾身在房中等您。”她说得拿起针线,继续着没有绣完的部分。
“你又绣什么?”是要给他的吗?
可......怎么又是上次鞶革上的大红花?
“绣香囊,明日之前得绣完。”她说得低着头,手中不停的忙活,
“其实......不用着急的。”
“当然着急,这是妾身明日要送给母后的。”
“......原来是给母后的。”倒是他一厢情愿了,原来不是给他的。
“是啊。”
“好,那孤去沐浴了。”他说得言语中带着自己没有察觉的失落,莫名觉得没有那么嫌弃她绣的大红花了。
“嗯。”她应得点了点头只管埋头苦绣。
这一绣也不知过了多久,宋司珏已经躺在床上看书了,她还在那揉着眼睛绣香囊。
“歇会儿吧,便是给母后的也不必着急。”
“很着急,母后说想同妾身下棋,让妾身回来学,可妾身在殿中找不到棋谱也没法学,故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针线功夫,来给母后赔罪了。”
“下棋?”
“是啊,妾身一点都不懂。”在闹笑话之前,还是及时制止的好。
宋司珏听得随口说道:“孤会下棋。”
念芷柔听得他的话,瞬间觉得自己傻透了,有现成的师父为什么不用呢?
且这也是跟宋司珏搭茬的好机会,练武需得手把手教,下棋自然也是要的,更何况风雅之事更容易培养感情。
“殿下教妾身好不好?”
“有什么好处?没好处的事孤不干。”他说得又接着侧头看书。
“好处......殿下想要什么?只要妾身给的起的都行。”她连自己都送出去了,就已经没有什么给不起的东西了。
“你自己想。”
念芷柔听得低头想了想,而后瞥到了手中绣了一半的香囊,“妾身给殿下送香囊好不好?在凌江给男子送香囊代表爱慕,此番也是妾身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