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从前都没出过这样的差错,今日是怎么了?”白玦便是忙起来,嘴也是从来不知停歇。
“抄你的,别多问。”他说得撑着脑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殿下这样说,那微臣就更想问了,要不......您就满足一下臣的求知欲望?”他说得放下了笔,已经打算开始听故事了。
但宋司珏就是不愿如他的意,“不好。”
“......哎,没意思。”他说得转着手中的笔,正转到一半时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三哥......”
白玦听得外头的说话声,便知是谁来了,“啧,贤王来干嘛?”
“去开门。”
白玦听得放下笔,一副认命的模样,“得得......微臣生来就是劳碌命。”
“三哥,你为何要抓侍郎?是不是有意要打压本王?”贤王说得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也不行礼就一屁股坐下了。
“大胆,见了太子为何不行礼?”白玦也就在这时还能狐假虎威一下了。
“指望本王行礼?你看今日合适吗?本王还等着三哥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他说得依旧坐在椅子上不动窝。
宋司珏看得示意白玦出去,白玦看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瞥了贤王一眼,而后便出去了。
“五弟想要什么解释?”
“为何抓侍郎?”拿着鸡毛当令箭,以为有父皇的旨意就可以清除掉他的人吗?
“因为他犯了错,贪墨钱银,私开赌馆,私自收取赃款,桩桩件件都够死好几回了,孤抓他有哪里不妥?”他说得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并无任何仓惶。
“真是难为三哥给侍郎冠了那么些罪名,想要伪造证据挺费心思的吧?”他说得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了他的面前。
“五弟多虑了。”他要是有心的,侍郎早就凉透了。
“最好是,三哥要怎样才能放了他?”侍郎倒台他也得跟着倒霉,他工部的银两可都是从侍郎那来的,侍郎倒了他去哪里补这个亏空?
“五弟可让人去查查能不能为侍郎脱罪,侍郎已经移交去了大理寺,剩下的事宜五弟应该问大理寺卿。”他只管抓人,审问又不归他管,放不放人的他说了也不算。
宋司瑀听得攥了攥拳头,能看出他心中很是不满,“三哥,你手底下也最好干净些,可千万别被本王抓到了什么把柄,若你丢了太子之位可连本王都不如。”
“那五弟也小心别丢了王爷的位置,你本来就不如孤,要是丢了,那可连旁的兄弟都不如了,日后便是想要博个平起平坐都困难了。”他说得一笑置之,言语中既带着玩笑,但又带着几分认真。
“......本王谨记太子之言。”他说得转身用力的将门推开,这一推本没什么,但却不知外头有人扒门缝......
“嘶......贤王您不能好好出来吗?门是用来这样开的吗?”他说得捂着额头,言语中满是怨念。
“你偷听还有理了?撞了也是活该。”他说得抬手将他推开,怒气冲冲的走了。
白玦看得往他的方向啐了一口,而后灰溜溜的跑进去告状,“殿下,他推臣,而且还用门撞了臣的头。”
“谁让你偷听了?”他说得瞥了他一眼,而后又说道:“别矫情了,磕一下死不了。”
“啧啧啧,世风日下......算臣一番好心当了驴肝肺了,本来偷听是因担心殿下与贤王起冲突,现下看来臣是白好心了。”
宋司珏听得回刺道:“不干你的事少操心,贤王比你懂规矩。”
“贤王还懂规矩?您没看他刚才那样儿,跟要吃人似的。”殿下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
“无所谓。”自己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