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倒是会说得漂亮话,真到了那一日......三哥可别又找旁的理由搪塞。”他说得眸中带着轻视,他知道若真有这一日,想让他出征也不简单。
那些个大臣必定会搪塞说太子为储君,出征恐动摇国本,他倒是想知道宋司珏算什么国本。
“五弟这话说的也不对,淮安若进犯难道只是孤一人的事?你我兄弟五人就孤有手有脚吗?”
“三哥这话说的可不好听,你是太子,太子自然是要承担许多的,三哥贵为太子躲在宫中不敢出征,您说您这样做像话吗?”三哥说的话就是不中听。
“五弟此言是想顶替孤为父皇分忧,意在太子之位?”
宋司瑀听得他问,也大着胆子回应道:“太子之位荣光无限,自然是人人都想当的。”
宋司珏看得他笑容满面,故有意想要捉弄他。
“......父皇,您怎么来了?是有事与儿臣和五弟商量吗?”他说得面向贤王身后的位置鞠了一礼。
贤王听得眼眸瞬间放大,而后赶忙转过身低头下跪道:“参见父皇......儿臣方才只是与三哥开个玩笑罢了......”
他听无人回应,还以为皇帝气恼他以下犯上,故他跪着面向宋司珏,拉着他衣摆说道:“三哥,您劝劝父皇,五弟只是与您玩笑,并非是肖想位份......”
“五弟你这是做什么?是孤看错了,父皇下了朝怎么会再回来?”他说得向一旁挪了一步,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嘲意。
贤王听得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环顾四周,而后看得四下只有宋司珏一人,心中隐隐放心,而后回过神他便马上站起身,担心有人得见他这副窝囊的模样。
“......三哥,您真是好眼神,人都能看错?”他说得握紧拳头,面上带着怒火。
“哪里,孤再好的眼神......也不敌五弟好家教,这还没到过年,五弟就想着提前拜年了,且你我平辈用不着客气,再者说孤今日也没准备银钱给你压岁......不过孤见你已经过了弱冠,也不必再压岁了。”
压岁银钱本是辟邪驱鬼,保佑平安,五弟自己就心术不正,是个邪祟。
“你......宋司珏,你诡计多端,卑鄙下作,你竟敢哄骗本王下跪......”他说得抬手便想要打人,当他正要下手时,白玦从门边冒了出来。
“呀贤王殿下殴打太子,下回早朝臣可得好好向陛下禀告。”他说得扇着扇子,像是在看戏一般。
“你们......一丘之貉。”他说得不服气的放下手,因着站在门边的缘故,他的手恰好磕到了门边。
宋司珏看得他忍着疼的模样假意关心道:“五弟,要不孤帮你找个太医来看看?一个划破了手指就担心要死要活的人,这磕一下手岂不是要废了?”
白玦听得也阴阳怪气道:“是啊,贤王殿下是何许人物,起码得个把太医来回挑,这一个啊可治不好他。”
“你们......”他说得举起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指着两人,而后说道:“你们......等着瞧......看看谁笑到最后。”他说得像是不服气一般放下了手,结果又因气急另一只手也磕到了门边。
另外两人看得憋着笑,相互对视了一眼,谁笑到最后还真不知道,倒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不得不笑......
“你们......你们有本事接着笑,本王倒是要看日后......”他话说一半,两人齐齐插嘴道:“谁笑到最后!”
“你们......哼!”他说得转身离去不想继续与他们扯皮,可能因着气急的缘故他出去时被门槛绊了一跤,差点头朝下。
白玦和宋司珏看得免不了又是一顿笑,待贤王一瘸一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