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心,太子妃的伤只需好生休养便可,但切记涂抹伤药日日不能忘,否则恐留下疤痕,可能还得要留意一下是否有别处的伤,微臣不便查看,还需殿下代劳。”院使说得提笔写了张方子,又给了瓶药。
“知道了,送院使出去。”他说得看了念芷柔一眼满脸无奈,怪不得方才看得她衣摆处脏了,还以为她又上哪儿招猫逗狗去了。
“微臣告退。”他说得跟着晴安出去了。
而秋苓看得两人此时气氛不错,虽心中担忧念芷柔的伤,但还是低头走开了。
“殿下,您会帮妾身的上药对吗?”她说得将手主动伸到了他的面前。
“今日多谢你了。”他说得用帕子沾水替她清洗伤处。
“谢什么,这不是妾身该做的吗?”她说得面上带着笑,好似受伤的不是自己一般。
“疼吗?若孤下手太重了要说。”他说得又放轻了力道。
“殿下,有您为妾身上药,妾身就一点也不疼了。”原来他也有这样柔情的一面,看来这伤受的值了。
“真的?”他说得轻拍了一下她的手。
“嘶......殿下还真打啊,妾身受伤了是伤患,您怎么能动手呢?”她说得噘了噘嘴似撒娇状。
“知道疼就不要整日吊儿郎当的,受伤了话还那么多。”他说得用指尖沾着药膏替她涂抹。
“这几日殿下见了妾身绕道就走,妾身当然想跟您多说说话,过了这会儿就没机会了。”她说得像是在看什么珍贵物件般,眼睛就盯着他看。
“......是你多心了,你跟孤说话孤哪次没回应你?”
“回是回了,但为何不看着妾身说呢?是因为眼里没有妾身吗?”她说得言语之间有些失落。
“......不是。”他应得有一下没一下替她涂抹着伤口,心思开始飘到了其他地方。
“那殿下是为何?自仲秋过后殿下就怪怪的。”
宋司珏听得正要回应,但突然被某人给打断了,“参见殿下......太子妃也在呢,这是在涂保养手指的香膏吗?”
“你来干嘛?”他说得拉过念芷柔另一只手。
“殿下挺贴心的呢,还亲自给太子妃涂抹香膏。”他说得摊开扇子遮着半张脸偷笑,原来殿下是嘴上说着不喜欢,实际上诚实的很呢。
“要你多言了?”
“好好好......微臣今日就是来看看,看看太子殿下到底有什么烦心事,一连好几日走神儿。”他说得看向念芷柔仿佛意有所指。
“看见你便心烦,你若实在没事就去衙署替孤看投文。”
“不可不可,看见沈毅那小子微臣心烦。”他说得自顾自的拉了个凳子来坐在两人身旁。
“孤让你坐下了吗?”
“殿下见外了不是,微臣不是向来如此。”他说得用扇子扇着风,因着白玦是坐在宋司珏身旁的缘故,扇子的风时不时会吹到他,念芷柔看得忙关切道:“白公子,现在天凉了,你扇扇子可别扇着殿下,若殿下生病了可怎么是好。”
“哟,不知殿下何时这样娇弱了?这吹个风还就病了?”
宋司珏听得没好气的说道:“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事还来招人烦。”
“白公子,本宫只是担心殿下,殿下自然是身体康健的。”她说得面带羞涩,再加上宋司珏的指尖轻一下重一下的掠过,弄得人觉得有些酥麻。
“不必理会他。”他说得替她轻吹伤口而后提醒道:“你自己要留心一下身上可还有别的伤,也记得要让人按时给你上药。”
白玦听得“上药”两个字好奇心便开始发作了,“太子妃受伤了?莫非......殿下,您此番可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