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个时辰宫里已经下钥了,妾身不便回宫。”
宋司珏听得心想,这是故意的吧,甚至巧合得不加掩饰,“你留下来的时候怎么没有这种担心,你莫不是有意为之想要借口留下?”
“这次真的是意外,妾身现在看开了,殿下喜欢妾身也好,不喜欢妾身也好,已经无所谓了。”
“看开了还不走?”
“现在宫中已经下钥,若妾身进宫要接受盘问,妾身倒是不介意,就是怕落了殿下的脸面。”她说得又从门边走了回来坐在圆凳上。
“你是有意等到这个时候,在这跟孤找借口?”
“怎么会?妾身在此等候就是想看看殿下过的好不好,待妾身明日回去也好告诉母后让她安心。”
宋司珏心里清楚她今晚是不会走了,若执意要赶她旁人见得也不好看,且现下下钥了进宫需登记确实麻烦。
她又是太子妃,宵禁回宫会留下记录,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留下可以,但不可肆意生事。”
“放心,妾身作为太子妃明理的很。”她说得很自觉的走到床边。
“那你今晚就在此休息。”宋司珏说得开门出去寻白玦,这让念芷柔一打断正事儿还没谈。
他一开门一转头,就看得白玦趴在窗边偷看。
“好看吗?要不要进屋看个真切?”他说得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他听得一转头一个“好”字脱口而出,而后才慌张改口道:“好......不好看......”
“你说太子妃不好看?”他说得像是有意找茬。
白玦听得忙说道:“好看好看......”
“孤的太子妃你也敢看?”
“不是......那微臣要怎么说啊?”他说得一脸呆滞,这怎么还开始护短上了?
宋司珏听得威胁道:“以后再敢扒门缝,小心孤告诉你父亲。”
“不是,您还有别的招吗?怎么老拿微臣的父亲说事?”偏偏他还怕的要死。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能让你害怕就够了。”他说得露出危险的笑容,揪着他的后衣领,拉着他去了另一个房间。
白玦突然被拉了领子,一个踉跄差点被门槛绊倒,“殿下您慢点,有事说事别动手啊。”
“你记住,见了公主不得说今日沈毅进了青楼的事。”
白玦听得瞬间想起,“殿下,你要包庇他?那如此不是苦了公主?”
“现下顶多是怀疑他有了相好的,别的都不能确认,且眼见不一定为实,还需要继续调查,毕竟他往上数好几辈孤都一一查了,至少家世门楣没有什么问题,也是个书香门第。”
“不是,殿下,这还有什么好查的,上梁正,难道下梁就不会歪吗?摸不好就是出了他这么一个不肖子孙。”他说得带着轻蔑。
不过也难怪,在白玦心里除了他自己就没人能配得上宋云锡。
“你当孤是你吗?一件事不确认清楚就风风火火的下定论?”
白玦听得心想如果眼见都不算为实,那什么才是真?
“殿下,您是不是觉得他文章见解好,想着他当了驸马出入朝堂,收为己用?”
“嗯,有想过。”原本的状元郎不入朝为官不是可惜?
他惜才,若能为己所用,那可求之不得。
白玦听得冲着他耳朵喊道:“但也不能拿公主的幸福来换。”
宋司珏不耐的捂着耳朵说道:“谁说要拿云锡的幸福换了?他就是不当驸马也会为官,用他的才学为岭南办事,也算是物尽其用。”
“......嗯,也没错......”
“那今日就到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