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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恐怖的牌型就是我演大牌的绝佳的舞台。
于是,我在转牌做了一个小小的过牌。
从两人脑袋里的读牌,我知道这个过牌奏效了,因为他们开始分析我持有葫芦的可能性了,没错,就是那张红桃J!
我完全可能持有口袋J在翻牌上中了暗三条的情况下做下注,然后转牌中了葫芦之后过牌埋伏的。
香港大叔此时不再低头思考,而是抬头紧紧的盯着我,明明刚才还聊的这么熟络,现在就像刚认识我一样。
看吧,尽情的看,从我这张脸上,你们除了一个帅字,什么都看不出来。
“check……”
香港大叔终于也过牌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一直没有从我脸上离开过,他似乎还留恋着我这张脸,想看看是不是会有什么新发现。
结果我脸上没啥反应,倒是庄位那边传来一声加注声。
“raise……2000。”
日本小哥用还算标准的英文发音,说了一个数字,然后开始数筹码。
看来他对我这个过牌表示怀疑,想亲身验证一下我是真有一手大牌埋伏,还是打算过牌放弃。
他此时对我的底牌判断只会是两种牌型,红桃A的各种组合,还有葫芦。既然红桃A又不在你们手上,我还可能是葫芦,那我肯定是把大牌演到底的。
“call。”
我不带一丝犹豫,飞快的数出筹码跟注。
……
“call”
香港大叔也跟了。
嗯?他还在跟?
他会是什么牌,还能跟的动?
难道他才是葫芦?
……
这让我有了一丝紧张感。
不行,我得重新理一下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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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持有的葫芦牌型是哪些呢?
翻牌就中的三条J、三条8、三条3,还有J8两对在转牌成了葫芦。三条J显然不可能,他如果有口袋J,翻牌前肯定会再加注我,三条8和三条3倒是有可能,J8两对也有可能,这都是他翻牌前跟注我的合理底牌。
但是不对啊?他在翻牌圈上的读牌告诉我,他明明读到了我有一张红桃A,那么假设他有暗三条,他一定会加注我,不可能让我真的成了同花反超他啊?
况且他没有读我有红桃K或者红桃Q,只认为我有红桃A,那说明他手上一定有一张红桃,那他就绝不可能是葫芦。
我猜他不弃牌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他中了这张8的明三条,他一定是K8、Q8这两手牌,他也在听葫芦!
谜底基本上已经揭开了,日本小哥的行动逻辑和香港大叔一样,说明他也不可能持有葫芦,他的牌型最大就是一个同花。
如果河牌再掉一个红桃,那我可以从这两人身上狠狠地赢上一把大的。
如果没有出红桃,我打算借这个公对,把葫芦演到底,想办法靠诈唬赢下来。
……
河牌终于出来了,现在是第二种情况,没有红桃,只是一张草花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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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牌来的更绝了,他让我多了一种葫芦组合,那就是三条A的葫芦,虽然河牌这张A让我已经成为牌面最大的对子,但我知道,靠这个对子是肯定赢不了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人,我必须诈唬才能赢下来,该超攻击流发挥的时候到了。
现在底池差不多有9000多,我后手还有16000左右,如果我直接下注半个底池,我猜就算香港大叔弃给我,按照底池赔率,日本小哥也会跟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