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长生不知道这份契约究竟是什么,但,只要他每一步都走的万分牢固,那么这条道路上的尽头,它会给出答案。
……
家和客栈,言长生找来小二点了些小菜。
“诶,听说了吗,”一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左右看了一圈,确认没有人偷听之后这才低着头,趴在桌子边同同桌的人道:“你知不知道原来那个邻国,武国亡国了!”
“啊!”听者万分震惊,不自觉直起身来。
“嗯儿?”
大堂中的食客无一不转过头来盯着他。
“抱歉抱歉!”
那人见着一群人直直的盯着自己,万分不好意思,连声说了两句抱歉,向众人作揖,坐了下去。
“嗯。”
众人点了点头,转了回来,继续聊着自己的东西。
不过还是有人不免把那人拿出来说上两句。
“不是我说啊,刚才那个人就有些过分了,这儿又不是他屋里头,他都不知道收敛一下,这么突然镇一哈子,给我魂都黑脱了。”
“哎,这个有什么法子嘛,毕竟是外头,有些人就是这个样子……”
那人听着这话脸都红了,但还是只能看一眼,也不好说,毕竟是自己的问题在先。
“你小声点,你看看边上。”
两桌人四目相对,各自收了声。
……
对于一个有着优良爱好的言长生而言,听听别人的八卦可是生活的乐趣!
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听那些一听就让那些黄花大姑娘脸红的东家长西家短的。
现在的他在安亭学府任职,当个清闲的教师。
本来言长生还以为这个世界的体育老师不会体弱多病,结果却是没有想到……
在学生眼中依旧是个体弱多病的夫子。
这个世界的老师都是叫做夫子。
不过言长生还是喜欢被叫做先生。
当然要是有什么调皮的学生叫出生,那么他绝对会让他明白什么叫做体弱多病的夫子!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言长生在西塘镇同那些老家伙些待久了。
他们从来都是文武各自一半。
人这一辈子太短;不做人,这辈子却又感觉太长。
最少,他是这样觉得。
洛城,天子脚下的这么一座繁华都城。
“客官,您的饭菜。”
“啊,哦,”言长生回过神来,回一个微笑:“好的,谢谢。”
一份炒白菜,一叠辣酱,一个白玉汤。
汤的价格比其他加起来都要贵。
这怪异的仪式感,可真是费钱。
无所谓,钱这种东西就是拿来花的,言长生摇着头暗道。
别问为什么勾栏听曲了百余年,手头里面还有钱,问就是听了个圣贤人的称号。
笑死!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言长生能够安然游荡诸国,劫匪看了都要赞助一下的勾栏人!
为什么要赞助?劫匪看到这个同他们一样身为男人的东西,进了上青楼居然不搞事,这不是妥妥的丢男人的脸吗!
你要不就不去,你要是只是听曲去个几回他们也就忍了!但这是单单去几回吗?
什么丢人玩意!
哪里来的什么勾栏听曲圣贤人!
言长生有好几回都是被绑匪绑着去的上青楼,那些劫匪还一定要听到里面有什么不为人道的声音!
不过,有一说一,真的很润。
听曲一般不花什么钱,上青楼,上青楼一听就知道主要收入靠的是什么。
每个上青楼的花魁偶尔都会出来弹一曲,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