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纯良用力踹着房门,她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好吃懒做,无恶不作的痞子。
赵海亳知道是纯良找上门,吓得不敢出来,后来他一想,“我怕啥,她又没看见我。”
想到这,他有了底气,不紧不慢地打开房门走出来。
“丫头,你这是咋啦?我又没得罪你,你踹我门干啥?”
“你没得罪我?我问你,你昨天半夜去哪了?”
“半夜?我睡觉呗,还能干啥。”
“你去我家没?”
“大半夜我去你家干啥?”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你不是没去吗?我让你好好看看!"
说完,纯良又用手画了一个四方形,然后眼睛里射出一道红光照在四方形上,一个清晰的画面就像演电影一样,把赵海亳如何去的,如果砸墙,如何投毒都显示的清清楚楚。
“赵海亳,这回看清楚了吗?还不承认吗?”
“我……我……不是我。”
“这还不承认?那就没办法了,我报警吧,让警察找你说吧!"
赵海毫一听说要报警,吓坏了,他知道,警察如果知道他投毒,一定会被判刑,自己也许就会出不来了。
“纯良丫头,都是我不好,我犯糊涂,我错了,你说咋办吧?”
“像你这种人,做出这种事,我就应该把你送公安局去,让警察判你的刑,但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我就不报警了,罚你去看山吧,你在通明山上住一个月,不许回家住,在山上好好反省,想好了下山回家。”
纯良说完,手臂轻轻一抬,赵海亳家的房子和人一起悬空而起,飘飘悠悠地向通明山方向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