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张钧礼,昨日在汴京纵马狂奔,惊吓路人百姓。”
张钧礼此刻嘴角一抽,心里忍不住想道,这他妈也弹劾啊!
陈瑞丰恍若未闻,只是静静地转头看向张钧礼。
“张爱卿,可有此事啊?”
张钧礼立刻站了出来对着陈瑞丰恭敬一礼。
“回陛下正有此事,臣昨日听闻爱女染病。心中急切,陛下您也知道我就这一个女儿。这才忍不住在大路上纵马狂奔。”
陈瑞丰点了点头,看向李兴文。
“张爱卿是因为爱女染病情有可原,朕也有女儿,知道那是什么感受 。”
“谢陛下同情,臣之爱女怎可跟公主相比。实在是陛下折煞臣了。”
张钧礼跪在地上对着陈瑞丰行礼,显然有些惶恐。
“张爱卿平身。”
“可还有本奏?”
陈瑞丰笑着让张钧礼平身,随后太监总管安顺说道。
“陛下,臣有本奏。”
武将官员里走出一人,他是从四品轻车都尉王林。
“王爱卿有何时启奏?”
“昨日礼部尚书的公子在万悦楼寻事滋事,打骂城卫。”
陈瑞丰听到此事,也是将头转到礼部尚书傅少庆的方向。
此刻傅少庆恨不得剥了自家儿子的皮,他妈的就知道给自己惹事。
“臣知罪。昨日自家儿子在万悦楼之事,臣实在是一无所知。臣会照价赔偿城卫,以及万悦楼损失。”
“傅爱卿啊,据朕所知,今年这都第三次了吧。你儿子可得好好管教一番呢,毕竟子不教父之过也。”
“臣惶恐,臣知罪,臣一定回去狠狠管教子嗣!这次我非把那小崽子腿敲折不可。”
傅少庆心里这个气啊,这个王八犊子什么事都不干,文不成武不就的就知道当纨绔子弟。给自己找事情做,回去非敲折他的腿不可。
不过此刻的傅少庆整个人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给陈瑞丰磕头。
“朕没有这意思,还是不要跪了。不过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也,就罚傅爱卿两月俸禄用以赔偿城卫了。”
“臣,谢陛下恩。”
说着,傅少庆又给陈瑞丰磕了个头。
“快平身吧,傅爱卿。”
傅少庆颤颤巍巍地又站了起来,累的满头大汗。
心里都要把自己儿子骂成半死了,赔钱不说还得罚钱。要是陛下对他失望了,他非得砍了那纨绔不可。
(其实他用不了很久,他儿子就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赵辰武站在最前面,整个人都半眯着眼。
心里哪有什么朝堂之事,全是想的自家儿媳妇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