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意味着两人还有合作的空间。
“嗯。。先回去修整下面的从属，之后本王打算去虚圈中部看看，找一找那个什么阿波罗。本王对他还是很有兴趣的，正好虚圈中部还有大量的领土本王没有去巡查过，这一次，也不失是一个机会。”
“大帝打算何时动身？”
“大概要数月时光吧。”拜勒岗扬天看了看苍穹。“解决了罗德丶福乐斯，接下来，本王也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日了。维恩，你要留在本王这里吗？”
“不了，我的领地并没有高强的瓦级坐镇，我得尽快回去。”维恩想了想说道。“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问大帝。”
“但说无妨。”
“关于亚级巅峰晋级瓦史托德，是一个什么的感觉？也会像晋级亚丘卡斯那样陷入沙地沉睡吗？”
“这个，本王也不知道。”拜勒岗的骷髅头摇了摇。“本王出生便是这虚圈的王者，根本没有亚级的时候。”
“所以说，在虚圈还是会直接诞生瓦史托德的？”
“不。”拜勒岗再次否认。“本王，不是瓦史托德，本王，出生即是王虚。”
“什么？！”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直至维恩的大脑。“大帝您是。。王虚？”
“嗯。”拜勒岗点点头。“想当年。。唉。。已经记不清是几千年前了。在本王诞生时，即是王虚。只不过那时的本王年轻气盛，在虚圈的洪荒之地，招惹了一头上古虚兽。引发了一场大战。也就是那一次的大战，本王负伤败走，全身的肉身都被炸碎，只剩得这一身的骨架。虽然将那头上古虚兽斩杀，但本王也最终退化成了瓦史托德。并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上古虚兽？”维恩再一次听到了一个自己不曾听闻的名讳。“看来，我对虚圈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虚圈，比你想象中的更为复杂。”拜勒岗算是认同了维恩这个朋友，在这一路上没少跟维恩聊关于虚圈的秘辛。
“你可知道，在上千年前，我们的虚圈中，曾经有九位王虚出现。”
“九位王虚？”维恩惊愕不已。瓦史托德已经是极少数的存在。在这之上，王虚，竟然还有九位？
“嗯，每一只王虚都掌握着一种法则的力量，本王掌握的便是死亡法则。将一切腐朽成渣。而这些法则力量是构成我们虚圈平衡的法则之一。事实上，本王推断你的空间能力发挥到法则的阶段，说不定也有成为王虚的潜质。”拜勒岗的一番话，似乎是在点醒维恩，这才是拜勒岗愿意与维恩交好的主要原因。
可是，维恩不止有一种能力啊，他还有隐匿天赋，这种力量如果也能进阶到法则阶段呢？两种法则？自己有王虚之上的潜质？
想太多了，维恩现在连瓦史托德都不是。
“关于上古虚兽，您能再多叙述一番吗？”
“有法则，就会有混乱。上古虚兽与我们这些有意识的王虚不同，那群虚兽们同样掌握着类似规则的力量，但是他们的意识中只有战斗和杀戮。一旦他们感知到附近有值得他们出手的虚兽后，他们就会从封印之地跳出，前往敌人所在，将其斩杀。不过随着王虚们的消失，上古虚兽们也跟着沉寂了。实质今日，本王在虚圈内见识到最高灵压的虚兽，也不过是高阶的瓦史托德，连巅峰都谈不上，或许那个史塔克，是本王认为最有机会成为巅峰瓦级的存在吧。也不知道他的能力具体是什么。”
“可是，关于上古虚兽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我没听说过？”维恩反问。这种历史级的问题，维恩来到虚圈这么久可从来没听过。
“这就是我刚说的，九位王虚共同统治着虚圈，可自我跌落境界后，其它的王虚不知为何，也接二连三的消失了。时至今日已经再无出现。似乎，我们的王虚被什么东西给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