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角,“这是我表哥。”
青衣公子顿时眉眼弯弯,“甚好,那二位随我来吧。”
白银笙淡漠的颔首,跟着二人上了中间的画舫。
“哎哟,这不是陈公子吗,快请进。”老鸨甩着手帕朝他们走来。
待看到陈公子身后的白?芯时,笑容僵在了那张铺满白粉的脸上,“这是……”
陈公子侧过身介绍道:“这是我朋友,厢房备好了么?”
白?芯朝着老鸨笑了笑,老鸨才回过神来不再看她,吩咐了人将他们领到了二楼。
“艳娘,这人怎会生得如此像…..”
老鸨盯着白?芯的背影沉思,片刻后对着龟奴吩咐道:“你去叫颜霜来看着,我去去就回。”
二楼厢房。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陈公子将面前的果盘放到白?芯的面前。
“白?芯,公子如何称呼?”
“本公子叫陈筠。”陈筠摇着折扇期待的看向白?芯。
白?芯不明所以,只得望向白银笙,白银笙道:“原来是刑部尚书家的公子,失礼失礼,陈兄唤我银笙即可。”
陈筠失望的摆了摆手,“白小姐竟不认识我,真是令人伤心。”
白?芯笑道:“?芯从未来过京都,陈公子见谅。”
陈筠笑了笑,对白银笙道:“银笙兄可曾见过一号画舫的花魁?与白小姐有八分相似。”
两人纷纷愣住,白银笙望向陈筠,“不曾见过,平日里我只埋头做生意,今日也是表妹吵着要来的。”
“我在湖边见到白姑娘还以为是那花魁白怜呢,你们说巧不巧,还都姓白。”
白?芯思绪转得飞快,面上却是不显,“父亲一向风流,说不得我跟那花魁还是姐妹呢。”
陈筠复杂的看了白?芯一眼,也不知怎么接话,只好悻悻地喝茶。
白银笙心下觉得好笑,这话要是让族长听到不得好好打她一顿。
白?芯看着白银笙微微抖动的肩膀,心虚的摸了摸鼻尖,见果盘里有种果子颜色艳丽,便拿起来细细打量。
陈筠笑道:“这果子可不易买,除了宫里和这香风渡别的地儿都没有。”
白?芯来了兴趣,“哦?这么珍贵,它叫什么呀?”
“晋果,吃起来香甜多汁,白姑娘尝尝。”
白?芯吓得立马放了回去,“这可不兴吃,我还没准备好呢。”
陈筠疑惑的看向白银笙,白银笙也是不明白。
陈筠:这姑娘真是奇怪,莫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朝白银笙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而后望向一楼大堂的台子。
白银笙:这怎么不兴吃?晋果确实性寒,可?芯还没来葵水啊。
白?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暗自庆幸还没吃,此处只有他们三人也算是偷吃吧,银笙还行那陈筠她都不认识,凭什么要揣个崽在她肚子里……
收回心神的白?芯将神识外放,探查着画舫里的防卫情况,发现暗处确实藏了些人,但二楼最里间的厢房却有众多高手的气息,正思量着怎么去探查一番。
一楼突然喧闹起来,只见两名女子夹带着一名男子登了台。
“怎么没有白怜姑娘?”
“本公子花钱就是来看白怜姑娘的,这是欺诈!”
“是啊,你们香风渡不厚道。”
……
先前在门口迎人的老鸨赶忙站到了台中央,陪笑道:“诸位对不住,白怜姑娘身子不适不能前来,今日花销减半,还请见谅。”
大部分人听花销减半也就偃旗息鼓了,那真正是来看白怜的又叫嚷着要去送礼关心,老鸨好一阵唠叨才平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