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心捏出的血红，还有他多想将自己碎尸万段的眼神。
“啊！！！！啊！！！！”他凌乱的大脑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撕心裂肺地叫喊着。
步凌天怒发冲冠，能量急升，但与此同时，当他对上江离的眼睛，忽然又回忆起刚才那刻骨的强大，原先想踏出的步伐又停了下来，硬是从颤动的口中呼出一口气，道：
“你居然敢……毁掉我的一切……”
江离冷眼相待，道：“我不喜欢打架，不懂得算计人，但你死到临头才倾泻不满，开什么玩笑？我可不是专门卖慈悲心的大菩萨，被人逼到这种份上了还说什么隐忍，我也会发飙！也会不爽的！既然神力又回来了，我就不会浪费这把你痛扁的机会。”
“你……”
“再说，你有资格生气吗？我记得某个人举着胜者为王，败者蝼蚁的大旗一直乐在其中地看着别人死来死去，现在就别摆出那种表情。”
如果有谁看着江离，就会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有多冰冷，他说：“有武器就拿出来吧，或者你的本领，在我的气消之前你就自求多福吧。”
步凌天看他与之前判若两人的力量，知道就算自己叫来所有的阴兵，都不够他打一拳的，真是荒唐，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刚才那一击，江离还表现得游刃有余，难道他的力量还能再往上吗？不可能！
他现在看着江离，感觉他甚至能把星球都给击碎，这样不合常理的神灵，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
无论是任何神灵，都遵循着世间规律，应道而生，但是他……已经跳脱法则之外，实在匪夷所思。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是什么人！！到底是谁！！！！”
看着眼前这个亲手摧毁自己一切的男人，步凌天狂怒声吼，在脑中探索着，想知道他的生平，他的一切，但是翻来覆去，只是一片空白的无。
声嘶力竭的他又继续怒喊：“没有谁能逃过生死簿的记载！你绝对不是人类！！你是个怪物！！！”
江离听他这样称呼自己，没想到竟然有些好笑，想起了这份力量回归之前的那些事，不禁呆了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