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建塘犹豫道。
“只要少主在,我车师国便能东山再起,若是没了少主,百姓就算保存也不过苟延残喘!”史敬思眼睛一瞪道:“你不要让我失望,让少主跟随汉军,只有汉军才能击败蒙古,为我车师国百姓报仇!”
周围一众青壮也道:“将军说的没错,少主比我们重要,你一定要突围出去,救出少主!”
由于交河城不高,阙特勤仗着武艺高强,便在城下将城头上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阙特勤心中大乐:“没想到误打误撞,却被我碰到大运了,这安敬思还真是汉军奸细?如此说来安敬思蛊惑拖雷攻打汉军是陷阱?哈哈,今日本将可真是走了大运!
先攻破车师,擒拿城中百姓。到时候带着百姓前往战场逼迫安敬思对汉军下手。如此一来既能击败汉军,本将又立下滔天大功!而拖雷识人不明大汗必会责罚他不可,窝阔台王子便能彻底将他踩在脚下!”
想到这里,阙特勤便催促大军赶紧建造云梯,速速攻破车师国。
另一边拖雷李存孝率兵前往伊吾,不过一个多时辰,大军抵达伊吾城下。
四万骑兵一字排开,旌旗遮天蔽日,后军烟尘滚滚,在众将的带领下,一个个爆发出强大的气势。战鼓声,牛号角声响起,声音振奋人心。
拖雷立于军前,看着后方威武雄壮的骑兵,再次看向李存孝笑道:“恩公,今日且看你的本事了!”
“嗯,今日且让你见识见识我得厉害!”李存孝冷笑一声,催马来到伊吾城下。
“王玄策何在,出来见我!”李存孝高声喝道。
后方拖雷一听这话,脸色一变:“不对不服,安敬思怎么知道王玄策?”
“怎么了?”木华黎不解道!
“快,情况有变,这安敬思说不定知道安敬远不是汉军杀的了!众将列阵迎敌!”拖雷心中忐忑不安,连忙拉着木华黎催马来到中军,以免李存孝突然对他出手。
伊吾城上,王玄策带着安敬远留下的一众心腹站了出来。王玄策高声说道:“安敬思,我便是王玄策,另兄乃是益州吕布所害,但与蒙古人也脱不了干系!这是信物你且看清楚了!”
安敬远说罢便丢下了快木牌,李存孝伸手一接,正落在手中,木牌上刻着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八个字。
“少主,你认得我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首领不是汉军杀得,他临终前还托付王先生找到你,光复车师国呢!”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兵站了出来,朝着李存孝喊道。
“安叔叔!”李存孝看着城头上的老兵欣喜不已,眼眶微红道:“我自然记得你,你放心,我这便为兄长报仇!”
李存孝看了一眼木牌,眼中满是回忆。当初安敬远前去探望他,正值蒙古入侵西域,车师国被迫投降,当时安敬远心情烦闷,但却还是瞒着李存孝,李存孝不解兄长为何不悦,便刻下这木牌,寓意他学艺归来强盛车师。
李存孝将木牌收入怀中,转身看向蒙古大军,大怒不已:“蒙古人,替我兄长偿命!”
李存孝说罢便往蒙古军中冲去。拖雷惊恐不已:“快,给我拦住他,乘着汉军还未出来,快撤退,撤退!”
一众将校听了,也立刻撤退,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惧怕李存孝。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汉军。他们之所以敢来对付汉军,是因为李存孝,如今李存孝都倒戈了,汉军兵力还要多余他们兵马,凭什么打?
一众骑兵皆调转马头往北逃去,回车师国已经不可能了,拖雷原本不想通知阙特勤,但木华黎却派人通知阙特勤撤退。
李存孝马快,策马冲入蒙古军中,毕燕挝禹王槊一齐挥舞,对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