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人已经到了屠宰场。满屋子挂着猪肉，扑鼻的都是肉腥气。
站在符昊面前的是一个大胖子，他系着脏兮兮的灰布围裙，一脸的横肉，头发肮脏。
屠夫问道，“修理工用了几拳，他才失去意识？”
不远处靠在墙上的火狐伸出了四个指头。
那大胖子看着符昊问道，“你用过刀吗？”
符昊摇头。
屠夫将一柄杀猪刀抵近符昊的下巴说，“刀比枪好用。它容易隐藏，不会卡膛，也永远不会缺子弹。”
屠夫的教学过程跟修理工没有区别。
符昊浑身带着各种刀伤的昏过去。
醒来时他已经在一个池子里。整个池子都被一种白色的液体凝固着。人在其中像被焊在水泥墙壁中一样。
有个戴着布帽的身边总带着只老鼠的汉子蹲在旁边，“你还好吧。”
符昊苦笑了一下说，“我的情况谁都看得出来不好吧……”
汉子很和气的说，“这里是恢复室。这样的浸泡可以刺激白血球，加速你的伤口恢复。淤血、割伤、骨折，几个小时就全好了。”
符昊，“那太好了，可以更好的利用我的时间。”十天的时间，如果不用养伤，而且伤了就好。练习效率自然会大幅上升。
那汉子在一边儿嘿嘿的笑。
“我没想到这儿的护士是个爷们儿。”符昊笑了笑说，“我可要睡一会儿了。”
汉子，“睡吧。”符昊知道这个人被称为苏联人，会用老鼠作炸弹。
火狐对于符昊的态度外表上很冷，但符昊从她的眼神中知道，她很认可符昊今天的表现。
对符昊来说，这些只是训练。让自己习惯疼痛，受伤，并对这些习以为常。
一个杀手，恐怕常常会面临着这样的场面。但不管受了什么样的伤，都要继续完成任务。没人会放过你，这就是现实。
而对于符昊来说，现实世界中的那些毒贩也不会放过自己的。现在早点习惯这些，在现实中他就更容易求活。
符昊也必须要完成对火狐的承诺。从火狐的眼神中，他就知道，坚持下去他会达成目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