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路能自己走饭能自己吃,可还是感觉胳膊腿跟不是自己的似的,更别说叫它们听使唤了。
扁了扁嘴,正要诉苦,那厢丁香已是抱怨起四堂哥同五堂哥了:“你们怎的也不知道给我们留个座儿的。”
四堂哥听着就搔了搔头,同丁香道:“我们哪里知道会来这许多人的,小五也傻了好不好。可人家来都来了坐都坐了,还都在认认真真的写功课,总不能叫他们家去吧,反正我是说不出这个口的。”
五堂哥没理会四堂哥又把他给祭了出来,只是点头,道:“可不,要不是真心想念书,想上咱家来做功课的,都是知道好歹也要面子的大小伙子了,谁愿意这么过来瞧人眼色的,咱们自然不好板着脸待人的。”
这话一出,屋子里就安静了须臾。
花椒那厢三个人都抬起了头来,正凑在一起做针线的茴香同香叶也停了手,抬头望了过来。
五堂哥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就故作害怕地缩着下巴问道:“做甚的都这样看着我,我心里发慌。”
丁香就朝他翻了个白眼。
跟着一道过来的二堂哥三堂哥同六哥刚还看着四堂哥五堂哥两个直点头,只见他好好的又开始作妖,赞同不过眨眼的工夫,就俱是有些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不过二堂哥还是同妹妹们,主要是同丁香道:“小四小五说的不错,就让他们过来吧,他们不比咱们,他们有的家里头爹娘要打草鞋或是纺线织布的,还有弟妹难免吵闹,哪里能静下心来做功课的。咱们家反正这么多屋子,空着也是空着的。”
方庆听着就道:“我瞧过的,这些人还都不错,知道自家带了蜡烛灯盏过来,没想着借光蹭亮的,还挺有心的。”
大伙儿听着就笑了起来。
丁香就又朝方庆丢了个白眼。
这一个个的,胳膊肘都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鼓了半边腮帮子,道:“那好吧,不答应你们,我岂不是成了坏人了。”
自家兄弟姐妹,谁不知道丁香最是个嘴硬心软的,听着又都笑了起来。
不过丁香话已出口,倒还真的不说留座儿的话儿了,也不再说随便找个地儿做功课的话儿了,每天夜里还是照常过来做功课。
只是没两天的工夫就闷坏了,不禁悄声同姐姐妹妹们道:“咱们这也太冷清了,要不,让三叔给咱们分个班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