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稍作思量后,道:
“我只能告速你,杨桦涉案金额十分巨大,接近九位数!”
说完,警察叔叔就朝刚才赶过来的方向走了,留下吃瓜群众的惊呼和拿到第一手资料的北方鱼鱼内心一阵激动。
待北方鱼鱼这里传达了新的消息,论坛上看到警察照后厮候多时的娱记们更是沸腾澎湃。
九位数?
那可是大案中的大案啊!
交友面稍广的老记者们连忙发动了各界人脉,企图挖掘出更多的内幕消息。
没多久,杨桦在孙老茶里下药,令孙老被迫xi毒,而后又卷走孙老十来幅名家字画的消息,就七七八八地传了出来。
网络上,也成了一番热象。
关于杨桦是败类还是人渣的投票题,更是此起彼伏,绝大多数的人也都选择了后者。
从薄锦辰点开的几篇头条报道里,骆冰基本上理清了事情轮廓。
早就知道杨桦人品不行,但怎么也没料到他居然会做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偎进薄锦辰的怀里,骆冰心中唏嘘。
“听说,他还想潜你?”
突然,将骆冰搂在怀里的薄锦辰道。
闻言,骆冰当即撅了撅嘴,看向薄锦辰似笑非笑道:
“你,还需要听说?“
他和程程两个人,居然在金镜奖搬奖典礼现场聊这件事,如今在粉丝孜孜不倦的探究下,还有什么是不为外界所知的?薄锦辰竟然会需要听说?还真是个不那么好笑的笑话。
只不过,早就知道这件事的薄锦辰,哪怕在当初那件事后都没表露出丁点儿,要不是前阵子有精通唇语的冰淇淋重新翻出来,她还真不知薄锦辰知道,如今却又突然问起,其中的意味自然有些耐人寻味。
但也是如此,那天的事,明显薄锦辰的确是没想两人再进一步发展的,不然,哪有人真对对自己女人想入非非的人丝毫不在意的?
想着,骆冰的笑里就更多了几分捉摸不定的诡异,碜得薄锦辰大汗。
骆冰的意思,他大概也能猜到,怕是对当初两人那件事后自己的沉默而感到不满,虽然,当初率先提出两人仍是朋友的人是她,可他当初也也这样想的不是?再则,到底,他们现在的关系不比当初了。
“怎么会不需要呢?过去,我听旁人说,现今,我听你说,今后,也只听你说。”
手攀上了骆冰的后背,指尖绕着她垂下来的发尾,薄锦辰语气温柔轻缓,夹着他极富魅惑的低笑声挑逗道。
“薄锦辰,你这张嘴说起情话来,实在太动听。”
可惜,只是情话。
骆冰嘴角弯弯,半眯着眼,任薄锦辰开始上下施为,心中却是无奈微叹。
情话,不同于真话又或谎话,情话,从不是拿真假来判断的,判断它的,只有动听与否。不是每句动听的情话都会被后来的时光打败,成为谎言,也不是每句瞧着不那么动听的情话,最后就都能成真。
汉武帝说金屋藏娇,最后却成了司马相如的长门赋;司马相如的凤求凰,最后也成了卓文君的白头吟;“氓之蚩蚩,抱布贸丝”,终究也成了“言既遂矣,至于暴矣”……皇帝、达官、百姓,动听与否,都证明了情话未必会真。
然而,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石崇十斛珍珠求绿珠……不说根本原因,可直接死亡原因的确出自于他们所钟爱的女人。
薄锦辰,情话说得那般动听的你,又会是哪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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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历.丁酉年.5月10日,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