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句林少庄主。”
习惯性搅动着杯中的咖啡，薄锦辰笑答。去掉了牛奶与方糖，杯子里的咖啡风味更浓郁了。
“林少庄主？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青璃第一次放下了她手里一直摆弄着的咖啡，望向薄锦辰认真问道。
“我想，我大概猜到了你要问什么，这个问题，恐怕很多看过《大江湖》的观众也同样好奇。”
闻声，正低头啜吸杯中咖啡的薄锦辰不禁抬头莞尔。
“那，你觉得林少庄主或者说李昱，是爱诸葛琳琅的吗？或者说，他们之间是什么样的情感？”
见薄锦辰没有明确回避，青璃索性开启了正常访谈模式，不过，瞧着，倒更像是为了满足她自己的好奇。
“不能爱。”
薄锦辰的回答很正面，却也十分的意简言赅。
“因为身份？”
听到薄锦辰的回答，青璃倒是更有兴趣了。是琳琅配不上化身林少庄主的前朝太子李昱，还是李昱觉得遭到鲜于穆穷凶极恶的追杀而配不上身世清白的诸葛琳琅？
“可能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平静笑着摆了摆手，薄锦辰也放下了手里正捧着的咖啡，缓声问道：
“而是他根本已经失去爱人的能力，你还记得方仲良和他第一次见面时看到的斩衰吗？”
“记得，可能你不知道，近日网络上有一个话题是「恐惊天上人」，便是指《大江湖》中，你身着麻衣出现在月夜下的场景。”
看着青璃一本正经的模样，薄锦辰愣了愣，有这个话题？他还真不知道。
“唔，我不知道大家看电影地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斩衰实际上是三年，楚国灭亡时，李昱是五岁多，而电影中的时期，他已经二十五岁许了，中间离楚皇族李氏故去已有二十年。”
“按理，他不会出现这么久的服丧期。”
青璃出声接话道，她已经捕捉到了薄锦辰的意图。
皇室的服丧，尤其是先皇故去新皇初立，都是以日代月，即民间二十七月，宫中二十七日。李昱是否算新皇，这里面可能存疑，但纵使三年，也早过去了。而如果，他的确像与方仲良修夜两人解释的一样，家母已逝，是在为母守孝，那么，先不提皇帝与皇后待遇史上从未等同，即便他要守丧，也不至于超过三年。
总而言之，无论如何，着斩衰二十年，都不合常理。
但李煜身上既然出现了，那就必有缘故。
“没错，按理不会。”
点点头，薄锦辰脸上多了分唏嘘，他的潜意识饰演出来的人物，那种体验，情愫，都十分地奇特，仿佛另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