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于是以本姓“吴”的谐音改了这么个小名,至于那点手到擒来的功夫,自然是跟他师父学的。
他说到他的师父吴崖子时,面上露出一股骄傲的神色,并炫耀般地向岑可宣讲述了他师父当年做下的惊天大案,可谓是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恨不得向天下人宣告他师父的英勇事迹,却对自己的父母和出身只字未提。岑可宣心中自是好奇,但转念一想,好人家的孩子怎会做贼?小武多半是年幼丧亲,才会跟了吴崖子,如今她问起,岂不是戳别人的痛处?如此一番考量后,她终究是没有问出来。
但是,豆岚那小丫头却是个不懂识人脸色的主,一直兴奋着脸追问道:“你爹娘呢?他们去哪儿了?怎么能允许你做了这个?”小武不满地嘀咕道:“问那个干什么?”豆岚不高兴了,撅起嘴轻哼:“说一下会死啊。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小飞贼。”
岑可宣头疼这小丫头的口无遮拦,正打算替她圆个话,却又听见小武反驳:“哈,没见识的小丫头。”那小子轻蔑地笑道:“自小都没出过门,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我又何必跟你一般见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露出明显的高傲姿态,没有丝毫的难为情,听他的口气,倒好像是豆岚显得丢人了。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豆岚瞪大眼睛看了他半天,最后也只得扯起嘴角,夸张地冷笑三声,一甩头,如孔雀般高傲地离去。
岑可宣看看离去的豆岚,又看看毫不在意的小武,瞬间哑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