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要告诉你……”
“哼,你不说就以为我猜不到吗?”岑可宣冷笑一声:“我说你也就这点本事,这都多久了?逃了这么长时间也没逃出人家的手掌心,看来我上次算是白帮你了。”她说完这话,又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追杀你?”
那少年铁了心不想理他,闭着眼睛装聋子。因为上次的事情,岑可宣本就对他没什么好感,此刻见他如此态度,心中暗道:你不说话就算了,我也乐得清闲。于是不再理会他,反倒抬起头,开始打量起四周来。不看还好,一经打量,她这才发现井底四周的平地上竟有一处地方堆了一床棉被,旁边还散着一个酒壶,她上前拾起来一闻,竟是上好的花雕。
天,这是什么情况?岑可宣惊讶地瞪大眼睛,却发现手头一松,方才还在手中的酒壶已经被不知何时过来的少年夺了去。他将这酒瓶子护在怀中,皱眉道:“别乱碰我的酒。”
“你的?”岑可宣怔了怔,惊讶地指了指身旁:“你在这里藏了酒,还有棉被?”
“不行吗?”
“当然……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