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很容易,但活着,却很难!”莫南山只留下一句话,就消失了,给人的感觉似乎是从未出现过。
半山阁的执事跪倒一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中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等醒来的时候,长老阁已经再无吴师祖的席位。
吕师祖解禁,吴师祖被逐,圣隐堂开宗以来,发生过不少大事,但没有一件可以和这一件相提并论。
整个圣隐山传的沸沸扬扬,尤其是道生峰,更是彻底炸了锅。
当年,王师祖蒙难,仙隐堂就此堕落,现在吴师祖不在了,道生堂呢?
道生堂正在开堂会。
“其他的分堂都传疯了,说我们的吴师祖是揽月宫的奸细,不可能吧。”
“打死我也不会信的,前几天不是还说吕师祖是云麓宗的人嘛,最近宗门这是在搞什么,弄的人心惶惶的。”
“依我看,是有人见不得我们道生堂壮大,暗地里给我们捅刀子。”
“……”
弟子们议论纷纷,半响后,祁健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只是一个发言前的习惯性动作,但整个堂会一下子变得安静无比,这就是道生堂大师兄的威严。
自从吴师祖入席长老阁后,回到道生峰的次数毕竟有限,加上堂主常遇春任期将至,尤其在总堂追求提拔人才年轻化的背景下,向前一步的可能性已经不大,所以,常遇春基本上不怎么过问道生堂的具体事务,一切皆由大师兄决定。
不过,祁健确实没有让人失望,大小事务,亲力亲为,正是在他的带领下,道生堂才有今天的高度。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正是祁健的性格,决定了道生堂上上下下只信奉两个字:拳头。
“一个个胸膛挺起来,这里是道生堂,不是长舌妇聊天的地方,师祖和揽月宫之间……是真事也好,构陷也罢,都不是做弟子的应该议论的。”
“大师兄,话是这么说,但弟子们就是觉得这事……”
曾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祁健的目光给逼了回去:“觉得个屁!就算有人想看到道生堂一蹶不振,那又怎样,我们不是仙隐堂,离了师祖,难不成路都不会走了嘛。”
“仙隐堂那帮垃圾,哪配和我们比。”
祁健点了点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没有了师祖,我们更要拿出成绩给总堂瞧瞧,好让师祖们明白,道生堂就是道生堂,这里没有一个孬种。”
“大师兄,你说吧,后面我们该怎么做?”所有弟子震了震精神,祁健给他们带来了压力,带了竞争,带来了残酷,同时带来的还有尊严、荣誉,不服不行。
“怎么做还用我教吗,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掰掰指头算一算,离六堂会比还有多少日子。”祁健掷地有声。
不得不说,道生堂的小堂会开得相当成功,要说师祖的离开对道生堂没有影响,显然不现实,压力有一点,但有了仙隐堂这样的反面教材,以史为鉴,道生堂反而得到了更多的动力。
事实的确如此,随后的时间里,道生堂的弟子一个个燃烧着小宇宙,疯狂地做着总堂的任务,甚至在最近的一次任务中,道生堂一死四伤。
这就是一种态度!
以前,没有人敢轻视道生堂,现在,更不会有。
“疯了,疯了,简直疯了,知道吗,昨天道生堂把排名第三的任务给做了。”
“不会吧,又是道生堂,我记得这任务可是挂了半年,也没人敢接。”
“嘻嘻,道生堂这是向圣光堂示威啊,我可是听说了,杨修文大师兄已经闭关了。”
“不至于吧,祁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