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
“你是学医的,应该很了解人的身体,根本没必要担心这种事,那不过一种生理结构罢了。在我心里,你从来都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这就够了。我只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你心里一直有我,比什么都好,”低下头,程梓明吻上了她的耳垂,慢慢地舔噬着,大掌撩起了她的衬衫下摆,在她耳边浅声低吟,声音里带了笑意,“相比较什么都不懂的,其实吧,我还是喜欢能自己主动点的。”
颤栗着的周一诺微微喘着气,她寻到了程梓明的唇,堵住了他的嘴,让他不要再说出这种羞人的话。
顺势坐在沙发上,程梓明抬眼看向心爱的姑娘,她一脸恬静,唇边仍有笑意,乌黑的发自然垂下,滑落在他的面颊与耳边,带来微痒的触感。隔着衬衫,总不能灵活抚摸她胸前的浑圆,有了中午的经验,胸衣的存在已经算不上烦恼。胸衣解开的瞬间,他又找回了熟悉的感觉。
胸前已经种上好几颗小草莓,他没再用力吮吸她光滑白嫩的肌肤,只是轻轻吮咬着****,并用双手轻轻揉搓着。
动情的周一诺用她灵巧的舌在二人口中游走,不断划过他的上颚与下唇,甚至与他的舌嬉笑打闹。她将双手覆在了他的胸肌上,轻轻按压金属扣,顺着衣领解开了他的衬衣。她竖着耳朵,听着他的喘息声,那身下的巨物早已开始发烫。他睁开眼,满眼的****,唇角流出丝丝笑意,顺利地找到目的地,一个挺进。
深蓝色的长裙覆盖住了室内的春光,只余细碎的呻吟,飘荡在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