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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瑾只是低头瞄了一眼议和书,笑道:“记得前段时间单鞑刚刚递交过一次议和书了,先帝也已经答应了与他们议和,上次他们还送上了乌兰公主,可是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们便攻下了信城,如今又上议和书,将军您相信他们吗?”
陈廷本来想将议和书交给朝廷,请皇帝定夺,听了东方瑾的话之后,道:“若是当今皇上希望议和呢?”
东方瑾想了想到:“现在是彻底解决单鞑后患的最佳时机,若是将议和书送交京城,又要耽搁一段时间,那样便给了单鞑喘息的机会,说不定到时候,他们又出什么幺蛾子,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若是陈将军真的为大汉计,为当今圣上计,便当机立断,现在便派汉军的骑兵直捣单鞑的王庭,将他们驱赶至原理汉族的地方去。”
陈廷听了此话之后,点头道:“先生说的不错,陈某马上便去办这件事。”
他听从了东方瑾的话,当天便下令出动汉军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围攻单鞑人的王庭,
单鞑汗王猝不及防,只带领一部分单鞑王族突出汉军的包围圈,向西北更远的地方逃窜了。
穷寇不追,陈廷并没有下令让汉军骑兵追赶,只是将俘获的单鞑族人带回了信城看守。
至此,单鞑与大汉之间的分争以汉军的全胜结束。
当陈廷的捷报再次传到京城的时候,苏沐熙大喜所望,下令满朝文武出城三十里迎接陈廷还朝。
陈廷在信城整饬好军队之后,带领大军浩浩荡荡的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他送给东方瑾一匹白色的战马,让她一路上走在自己的身边,路上闲谈带兵的各种技巧与忌惮,越与东方瑾接触,他便越觉得自己,竟然一刻也不能见不到他。
在整个军中,只有与她说话的时候,有畅快淋漓的感觉,与别人却只有沉闷的感觉。
所以即便是吃饭的时候,他也让东方瑾与他一起。
此时,已经是晚上,陈廷与东方瑾吃过晚饭之后,东方瑾起身告辞,要回自己的帐篷休息,陈廷笑道:“我与贤弟十分投缘,不如我们今晚便同塌而眠如何?眼见就要到京城了,到了京城,也许我们就没有这样彻夜长谈的机会了。”
东方瑾听了此话之后,吓得不由的往后退了一下,轻咳一声,勉强笑道:“多谢陈将军的厚爱,我还是回自己的帐篷吧,万一被人误会我们有断袖之癖,那西方便不好讨媳妇了。”
一句话说的陈廷哈哈哈大笑:“怎么会?你我都是戎马之人,哪里会有这样的癖好,不过就是情投意合,呃,不是不是,哈哈哈,瞧我说的这话,我们应该算是志趣相投,多聊一聊有什么不可的?”
东方瑾深深一礼道:“将军待西方,已经是厚与其他将士了,他们都是与将军出生入死的人,不要因此让他们心里有了嫌隙,西方去休息了,陈将军也早点歇着吧。”说完便满脸不好意思的走出了陈廷的营帐。
陈廷虽然心里甚为遗憾,可是也没有办法,只是摇头道:“这个西方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女人气,不大气。”
说完之后,便自己睡了。
东方瑾一出陈廷的营帐,迎头便看到了陈廷的副将李秀川站在了不远处。
李秀川见到东方瑾出了陈廷的营帐之后,便慢慢的朝她这边走了过来,“西方先生还没有休息吗?”
东方瑾冲李秀川行了一礼,道:“李将军也还没有休息?”
“今天夜色很好,秀川可否借着月色与西方先生说几句话?”
东方瑾听了此话之后,心里微微有些奇怪。
虽然李秀川是陈廷的副将